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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洪顺势拆台道。
“是这样嘛?胡将军?”
“不是的,王公子,你别听这条疯狗狂吠,他自己家的船漏了,偏偏还要踹别人的船两脚。交到王公子手上的每一张地契,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真金白银买来的。”
“哼~糊弄小孩哪。”
陶洪鼻子一歪,继续挖胡混的墙角,
“这些地契是好来头,但你可没说,那些买地契的金银也是抢得这些富户地主的庄园所得,你这种抢了别人银子,去买别人地的行径,可是真公平啊。”
“是这样嘛?胡将军?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的合作,只能是到此为止了。”
“王公子,你别听他疯咬,他现在是疯了,这些手段说不定都是他们陶家巧取豪夺的手段,我听说了陶家从湘城抢来的财富,光是从城门出来,就花了一天多。杜弢要是有那么多的钱,哪里会那么快的战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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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混不愧是胡混,胡来+浑水摸鱼的本事,那真是相当了得。
“胡将军说得也很有道理,身在乱世嘛,有时候难免身不由己,很多时候往往就是误会叠加着误会。我看哪,你们两家,也是误会大过了仇怨。”
王羲之看了看互相拆台的两人,重新坐回去,也示意两人落座。
“陶大公子,是要救令尊。胡将军哪,是要给杜将军找一个新爹,这不是一拍即合的事情嘛?你让令尊主动让出荆州刺史的职位,你让杜将军拜我叔父为义父,这问题不就愉快的解决了?”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吆,这心还挺齐。是不是早就有联系啊?”
“王公子,杜将军早就交代过了,万万不敢和诸位公子同辈而交,要是让王公子为义父,都觉得高攀许多,更别说是王公子的叔父,这可是万万不行。”
“王公子,你也知道,现在家父已经卸去了一切官职,都在家里研究起武昌鱼的108种做法了,不还是被拉到了大将军府,看管了起来吗?”
“是这样嘛?那这就麻烦了。”
王羲之手托着下颌,左右看了看二人,
“要不然这样如何?你们派兵去把我叔父的船挡回去,然哪,杜将军就趁着江陵空虚,派兵偷袭江陵,顺手把南郡也一并占了?”
“啊?这?”二人同时望到了对方瞳孔中的惊讶,又看到了王羲之脸上的平静。
这个眼前的少年郎说出了他们俩内心深处的秘密,却显得毫不在意一般,好像就像是再说早餐吃了点什么似的。
“怎么?小孩也不是那么好骗的吧?二位,做买卖可以,起码得先看看各自的筹码吧?二位现在还有什么筹码哪?”
“杜将军可以讨伐第五猗,这种直接对抗长安的事情,王家怕是不愿意沾手吧?”
胡混打出了一张牌。
“嗯,这倒是个不错的筹码。那么陶大公子,你哪?”
“我?刚才胡将军也说了,钱财身外之物,只要家父这关过了,陶家的家产就是王公子的家产。”
“这说得我还真有些动心哪。不过,我只怕是有命拿,没命花。陶将军那么大的功劳都扛不住,更别说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孩了。”
“那你还要我怎么办?”
“怎么办?你怎么想得就怎么去做啊?之前你不是顾虑自己去劫断我叔父的路,会被杜曾偷袭江陵嘛,现在胡将军就在这里,你们可以当面谈合作嘛。”
“你让我和他谈?”
“确实,疯狗只配和我的狗谈,等等啊,它就栓在外面,我给它牵进来。”
“混蛋,你说谁是疯狗?”
陶洪就要来打胡混,胡混轻巧的闪过,还有功夫问王羲之,
“王公子,你若是不管的话,末将就动真格的了。”
“我是你爹吗?”
“末将倒希望是。”
“我是他爹嘛?”
“逸少,你怎敢如此狂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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