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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年起了个大早,昨夜又下了雪,如今也没有停下的迹象。如今院里一片白茫茫。周泽年早早起来了,梳洗后便出了房门,他身上围着一件黑色的大麾,毛绒绒的衣领衬得那张脸温柔不少。他站在正对着殿门的游廊下,抬起头看着漫天飞雪,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他收回眼神,低声吩咐小太监打开未宁殿的大门,抬眼便看见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小皇帝躲在云夏的伞下,见着殿门打开,抬起头看向殿内,对上周泽年的眼时展颜一笑,人畜无害。
云夏沉默地站在小皇帝身后,不知两人在殿外等了多久。周泽年有几分意外地挑眉,身边的小太监机灵地递上一把伞,周泽年却没有接,毫不犹豫地抬腿走进风雪之中,走到了小皇帝面前,单膝跪下行了一礼:“泽年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皇帝轻轻唔了一声,语气很是轻快:“泽年哥哥快起来,朕和泽年哥哥的关系那么好,哪里需要泽年哥哥行如此大礼。”
一口一个“泽年哥哥”,两人俨然一副关系很好的模样。周泽年面色不变,站了起来,却依旧弯着腰,轻声问候小皇帝:“不知陛下光临,泽年有失远迎,还望陛下莫要怪罪。泽年本想着昨日回京便来拜见陛下,却被娘娘传唤,回未宁殿时已然太晚,不便叨扰陛下,请陛下责罚。”绝口不提自己回来时先梳洗了一番,从慈宁宫回来后还有时间出宫去见了沈佳彦,一副有几分担忧和自责的模样,也怪那张脸生的太过漂亮妖艳,饶是云夏知道周泽年如今是惺惺作态,也免不了有几分恍惚,猛然回神后,悄悄露出一个有几分嫌弃的表情。
小皇帝不知背后的云夏如何,对着周泽年惺惺作态的模样,饶是他的脸同周泽年有几分相似,却也没有半分被迷惑的模样。小皇帝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任谁也看不出他内心所想:“泽年哥哥这话可就见外了,朕哪里舍得怪罪泽年哥哥。母后对泽年哥哥关照几分,朕也是知道的,回来先去见母后也是理所应当的,朕怎么会因为这种事情怪罪泽年哥哥呢。”
周泽年露出一个虚伪的笑,语气却很感动:“陛下圣明。……陛下今日来未宁殿,可是有话要同泽年说?外头天寒地冻的,陛下小心着身子,不如先进殿暖暖身子?要是陛下在这冻坏了身子,娘娘知晓了该担心了。”
这便是拿秦寻雪出来压小皇帝了。小皇帝却像没听出来一般,脸上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感动,语气真挚:“泽年哥哥这般关心朕,朕甚是感动。昨夜听闻泽年哥哥归京,朕心中记挂,今日早早便起来了,想着许州偏远,故来找泽年哥哥说说话。外头确实寒冷,同朕到殿内去。”
周泽年垂眸:“诺。”啧,麻烦起来了,面前的幼童是秦寻雪带大的,天生的政治怪物,不过短短十几日,幼童便在秦寻雪吐血昏迷一事的刺激下飞速成长了起来,如今更是难缠了许多。不过……只要不耽搁他去找阿寻便好。
无论心里想着多阴暗的事,周泽年面上都带着恰到好处的笑,领着人进了未宁殿招待人的主殿,殿内烧着地龙,还摆着一个炭火盆,温暖非凡。周泽年吩咐宫女拿了两个汤婆子上来,一个精致小巧些的给了小皇帝,另一个大一些的给了云夏。倒也细心,云夏这么想着,收了伞将汤婆子接了过去,沉默地站在小皇帝身后,充当背景。
“不知陛下喜欢什么,”周泽年温声道,“但陛下年岁尚浅,不适合饮用纯茶,便吩咐人准备了些乳茶和花茶,陛下看看要喝些什么。”
小皇帝摆摆手,手上捂着汤婆子,笑起来甜甜的,精致小巧的五官让他看起来颇为无辜,惹人怜爱。他声音也是甜甜的:“不用不用,朕只打算同泽年哥哥聊两句,待会还要去上早课,不必专门为朕准备茶水了。说起来,王太傅也记挂着泽年哥哥呢。”
周泽年神色不变:“承蒙王太傅厚爱,泽年心中感激。”
饶是如此,周泽年也为小皇帝备下了一壶乳茶。小皇帝没有看那壶乳茶一眼,只看着周泽年,语气可爱:“泽年哥哥,朕要同泽年哥哥说的话可不能让旁人听了去,不如……”
周泽年很上道,他轻轻挥手,让候在殿中的太监宫女都退了下去,他只留下了福德一人。小皇帝扫了福德一眼,轻笑了一声,却并未多言。
云夏也抬起眼看了福德一眼,眼神微妙。总觉得这人气势好像萎靡了一点,实力倒是没怎么变,是他的错觉吗?
前几日才在许州输给了秦景盛的福德面无表情地低下头,装作万事万物都不关心的模样。
这些不起眼的眉眼官司小皇帝通通都不在意,如今殿内已经没什么人了,他脸上一直挂着的笑悉数退去,语气也陡然冷了下来:“你回来做什么,明明母后安排好了一切,你不回来计划才能照旧进行,本来母后明面上能调动的人就不多,你一回来,母后还得分点人去保护你。”秦寻雪瞒着齐瑞,但齐瑞是天子,她不会主动告诉他,但齐瑞可以自己去寻找答案。如今,他已经把事情了解得差不多了,也自然知道周泽年如今这个时候回来会乱了秦寻雪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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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年神色不变,这是小皇帝最明显的试探,他自然不能乱了阵脚。小皇帝不见得有多在意他的命,也不见得有多在意世家,更不见得有多在意黎民百姓。他还太小,不懂何为苍生,不懂他如今掌握的权力能给多少人带去希望和绝望。小皇帝懵懵懂懂,看似掌握了大齐的一切,但他只是囫囵吞枣,只是活成了世人所希望的君王模样,但他还不理解。所以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比秦寻雪的事更重要。
作为大齐至高无上的天子,齐瑞掌握着无数人的命,他拥有很多东西,权势地位,奇珍异宝,天下都是他的,他什么都不缺。但对齐瑞自己来说,他拥有的,在意的只有母后一人。
所以对齐瑞来说,破坏母后计划的都不应该存在,他会尝试清扫一切不利于母后的人和物。
想清楚这些并不需要多长时间,周泽年脸色不变,对着小皇帝有些阴沉的脸,恍惚间像是看到了年幼的自己。
但他不会心软。他对自己也谈不上多喜欢,所以面对小皇帝,他淡然一笑,语气温柔不变:“陛下的话倒是让泽年听不懂了。泽年哪里有能力去接触娘娘的计划,又哪里有能力破坏娘娘的计划。泽年如今回京,不过是在许州听闻娘娘昏迷一事,心中焦急,记挂着娘娘,故而匆匆回京。如今同娘娘长谈一番,心中郁结皆数散去。泽年已然下定决心,今日午后便离京,去许州完成娘娘吩咐的事。”
这话倒是说得好听,仔细一想却什么都没有说,说的都是些齐瑞已经知道的消息。但齐瑞并没有生气,这些日子下来,面对世家和朝臣他已经被锻炼出了一副刀枪不入的心性,如今面对周泽年这说着漂亮的话也没有半分恼怒,他只是说:“旁的我不问,我只问一句,昨日你同我母后谈了好几个时辰,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小皇帝如今正在不情不愿地接手一些后宫的事务,是秦寻雪要求的。他不愿让秦寻雪完全剥离出大齐皇宫,却也不想让秦寻雪失望,便接了一些属于后宫的权力,自然知道母后和周泽年在游廊下长谈,最后还把人带回了慈宁宫用晚膳的事。
纵然心中气愤,但齐瑞毕竟是秦寻雪教出来的,如今还能冷静地来问周泽年昨日聊了些什么,已经很是克制了。
周泽年露出一个有几分神秘莫测的表情:“陛下真的要听吗?”
齐瑞不说话,他摩挲着手中的汤婆子,一言不发,只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盯着周泽年,展现自己的态度。
周泽年犹豫了一会,也不知是真的在犹豫还是另有所图。好一会,他轻叹一声,说:“娘娘……同泽年说了些自己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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