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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床知道他喜欢骑马,墙角那个支架上就放着他最喜欢的一个旧马鞍,但社恐床不知道他还喜欢骑人。
这里面是有什么玄妙的相通之处吗?
就很野蛮。
他还把人家的脸按进枕头里,然后说,用力喊。
啊。床叹了一口气。
脸按进枕头里喊,声音是很难传出来的,所以那个人有没有在枕头里喊,床不知道,但他的脸侧过来的时候,是一直在哼唧的,没有喊,哼唧,还喘粗气。
床很不安。
以它几乎没有的经验,无法判断这个人是痛苦还是舒服。
反正他也没挣扎。
房间的主人咬他,掐他,还顺着他背上的那些伤疤划拉,他都没有挣扎。
非常奇妙的游戏。
结束的时候两个人澡都白洗了,身上全是汗,还蹭在了床身上。
这一点让床有些不高兴。
“我是不是破皮儿了?”段非凡摸着自己肩膀,又背过手在背上摸了摸。
“不是吧?”江阔赶紧凑过来,仔细看了看,“没有,但是红了。”
“你有一颗牙特别尖,”段非凡转过头,伸手捏住江阔的下巴,“我看看。”
江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熟练的仿佛屠宰场干了十年的技术把嘴给捏开了,还左右晃着看了看。
“啊!”江阔拍开他的手,“你他妈挑牛呢。”
“哪有这么可爱的牛,”段非凡笑笑,“右边上牙,就是它,特别尖。”
“下回我侧着咬吧。”江阔枕着胳膊,偏过头看着他。
“但愿那会儿你还能想着左右这个事儿,”段非凡起身,低声说,“我去洗澡。”
“为什么突然这么神秘?”江阔问。
“不知道,”段非凡还是压着声音,“可能是缓过劲儿来了突然做贼心虚。”
“刘阿姨不会上楼,我妈也不会,就算回来了,她俩这会儿也就是在楼下聊天,”江阔说,“你心虚个屁,壮起胆来。”
“好嘞!”段非凡举起胳膊。
江阔笑着跳下床,跟他一块儿进了浴室。
这个浴室就很大,他俩在里头打一套拳都没问题。
但他俩还是挤成一团贴着。
“明天几点起啊。”江阔问,“票买了吗?”
“六点吧,我买了七点的票,”段非凡说,“到了还能赶上吃了午饭再过去。”
“嗯,”江阔低头脑门儿顶在他肩膀上,“那明天一早到后天下午,咱俩就见不着了。”
“嗯呐。”段非凡应着。
“你好喜悦啊。”江阔说。
“是有一点儿,”段非凡想了想,“有一种啊原来就是这样的感觉。”
江阔沉默了一会儿才笑了笑:“会想我吗?”
“会啊。”段非凡搓搓他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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