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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怪不得大头,是我低估了他们。我压根没想到,咱们就这样悄然的来,却还是一下子就被察觉了!”我大声道:“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可是,万一人在城隍手里就不好办了……”虬髯低声道:“毕竟,那是一方神祇。”
“神祇怎么了?”我冷声道:“逼急眼了,再杀一次就是了,我又不是没屠过城隍庙。”
“喂喂,你这话以后少说!”虬髯低声道:“本来人家都说是你杀了城隍呢。”
“没关系!”我正色道:“还是那句话,那天我其实就是去杀城隍的,只不过他没死在我手里而已。这样的城隍,有一个算一个,除非别让我碰上,否则,那就是过年的猪,不杀留着干嘛?”
红拂苦笑一声道:“你可真憨。虬髯可是为你好,你还逞上英雄了。当然,你说的倒也是实话。像镐城城隍那样的货色,还不如一头年猪呢。”
老吕道:“还是说正事吧。虽然说,如今的形式是在他们的掌控下,可咱们总不能就傻乎乎地按照他们的套路走吧?当务之急,是有个应对之策。”
我知道,老吕一般不开口,一旦开口,其实心里就已经有了想法。
“吕大师,你就直接说罢。”
吕卿侯也不再客套,正色道:“既然对方已经知道咱们来这里了,肯定是想稀里糊涂把咱们弄死。那咱们也就别等着吃哑巴亏了!事情闹得越大,反而对咱们越有好处,最好是惊天动地的那种。我的意思是,两位罗刹,你们还能联系上冥间的势力吗?”
红拂一愣,诧异道:“您说的势力是……”
“任何相关的人鬼都行,只要是冥间的……”
红拂道:“上次联系了我们的顶头上司,按察使,可他也早是被买通的人了……除此之外,我们倒是还能联系其他部司,比如惩戒司、监察司之类,但也只是发送信号而已,人家回不回复,派不派人支援我们就不一定了,毕竟,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部司的,尤其是,我们现在还是被通缉之身。”
“没关系,所有能联系上的,不管大官小官,你们都朝他们释放信号来不来的先不说,总之,让所有人都知道,榕城不太平。就算是为了抓你们两个来,也得让他们都知道。”
“好!先生的话我明白了!”虬髯兴奋道:“不就是让更多的人蜂拥而来嘛。反正他们是想搞事,那索性,咱们就搞着现场直播,围观的人越多越好。对于他们来说,咱们就是光脚的,不怕事大。除了联系冥间这些官吏,我们两个还能释放信号,尽可能联系方圆百里之内的阴差。按照以往的规矩,入阳的阴差,不管是什么级别,只要遇到危险,释放信号,周围的冥职人员都会前往支援。反正他们也不知道,释放信号的是我和红拂,那就把这些阴差全都招来,我看这榕城城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搞什么名堂。”
老吕平静一笑道:“这是其一,所谓虚张声势也。其二,光靠场面还不够,万一对方心狠手辣起来,六亲不认,直接光明正大的玩阴毒,那咱们得有自己的底牌。老规矩,以假乱真,瞒天过海。凌云,你和罗天身高差不多,一会你收拾收拾,成他的样子,跟着虬髯、红拂我们去救大头。”
“那罗大哥呢?”
我冷笑道:“当然是捉底牌去啊!我化成你的样子,直接去城隍庙。像绑票人质这种事,即便是城隍组织的,他也不可能轻易露面。我估摸着,他肯定会躲在城隍庙里装无辜等善后的消息呢。你们去趟陷阱的时候,我要是直接捉了他,就有换人质的资本了。”
“没错,人家是地头蛇,也许硬拼之下,咱们可能也会把大头救出来,但少不了打打杀杀,搞不好还得有人折在这!”老吕冷声道:“所以,他们和咱们玩阴的,咱们就得和他们玩邪的。他们玩以逸待劳趁火打劫,咱们就反客为主擒贼擒王。咱们之中,只有罗老板具有单枪匹马去城隍庙捉魁首的本事,只能他去。”
红拂咂舌道:“你们俩真像是穿一条裤子的,这么默契……”
老吕道:“这两点,是应对今天晚上这事的,其实还有个第三点,那就是,只要救下大头,咱们必须立刻离开榕城,连夜前往武夷。既然暴露了,那就不能夜长梦多,和这些小鬼纠缠,不如直接去找那位躲在不老宫里的老王八蛋。”
老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事情可谓是已经想的很清楚了。
众人也不再迟疑,马上纷纷动起来。
“我再叮嘱一句,你们这一去,危险重重,那必是陷阱。但你们一定要拖住时间,不能轻而易举和他们开战,等着我……”我叮嘱道:“另外,凌云基本和我在一起,突然之间,赴约的少了个人,他们肯定也会有所察觉。万一其中有人见过我,那凌云就会立刻被识破,见我没在,极有可能对方恼羞成怒,那你们保护自己,拖住之间就格外重要了。各位,拜托了……”
我先是利用幻容术,变成凌云的模样。而凌云在青黛的帮助下,又尽可能化妆成我的模样,虽然不能说很像,但也有了六七分的神似。
也不知道暗处有多少眼睛盯着,为了不过早暴露,老吕让他们先走,等他们出了酒店,我才从后门悄然也离开了住处。
出了门,第一件事就是,找个荒僻的十字路口。
点上两张黄表纸,勾来几个贪婪的小鬼。
然后出其不意,擒住一个看起来修为略高一些的,连哄带吓,确定了榕城城隍真正驻锡地在城外的老庙。然后就马不停蹄地出城去了。
出租车司机把我送到之后,还不忘小声叮嘱,不是本地的吧?没事别在这一片瞎晃悠,这一带,不干净。
我心道,不干净就对了。
城隍庙跟前要是干净,那还叫城隍庙?
远远望去,荒凉的老公园里,一座破旧的庙宇静静矗立,庙顶瓦片残破,檐角低垂。庙门紧闭,上着大锁,已经不知道闭合多少年了。
当然,地上庙那是给人看的,我要进的,是阴阳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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