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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原来清楚,所以刚刚你为什么吃醋?”
小厨房里的温度一刹降到了冰点。
虎奴把头往下一埋,不用想就能知道自家主子这会儿的眼神有多骇人。
太渊冷冷的盯着他,抿了抿唇,像是说服自己又像是强辩般说道:“只是觉得小女孩长大了罢了……”
“是啊,这是小小姐第一次不与你商量就自行行动吧,关键还是和别家臭小子联手。”
“虎奴,你最近话有点多。”
虎奴头又埋低了几分,强忍笑意:“是,属下知罪。”
……
“那赫连晋与你是兄弟吧,你就这么把他给出卖了,良心不会痛吗?”姜九歌坐在石凳上,笑望着他。
“良心?呵,你倒是提醒我了。”厉寒衣鄙视的盯着她,“我就该放任不管,看着你阴沟里翻船才对。”
“啧啧啧,你这是高看他还是低看了我?”姜九歌翻了个白眼,站起来,笑眯眯凑过去:“那草包平日没少和你作对吧?这一次,算不算我帮了你个大忙?”
“难道不是你身为盟友应该做的?”厉寒衣一脸嘲讽,将一枚药丸抛了过去:“把这吃了。”
“什么东西?”
厉寒衣斜睨着她,嗤笑道:“解药,想要以身作饵钓大鱼,总不能真把自己赔进去吧?”
“啧,万一你小子给我塞得是一枚毒药怎么办?”姜九歌故作担忧。
“那你就别吃!”厉寒衣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姜九歌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把药丸往嘴里一抛,大步追了上去:“盟友,贼船都上了,你跑什么跑!”
“你还想干嘛?!”厉寒衣警惕的瞪着她。
“之前我让你帮我盯着成王府的动静,你应该安排了好些个眼线进去吧?”姜九歌朝他砸了个媚眼过去,“借您老的东风一用。”
正说话间,木头和黑风从远处跑了过来。
“九爷,安排妥了。”
“人呢?”
“就在柴房那边呢。”
姜九歌唇角一勾,活动了下筋骨手腕,狞笑道:“走,咱们钓大鱼去。”
……
成王在席间喝了几壶酒,他现在虎落平阳,旁人都避之不及,一晚上也是看够了白眼,尤其是看到凌王众星捧月般被人给围着,心里更是不忿,酒是越喝越多,眼中的怨色也有兜不住了。
他偏头正要吩咐下人打道回府,却见拓跋天月没了踪影。
“王妃去哪儿了?!”
“王爷,刚刚似有人来找王妃,她已去了好久了。”
成王眉头一皱,“谁会找她?”
“好像是赫连国公府的人。”
成王略感狐疑,但却没再追问,抱着酒壶兀自喝着。
不远处,厉寒衣漫不经心的坐回了席间,朝成王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小子跑哪儿去了?”顾淸朝可算是逮着了他。
“给人当了一回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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