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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筑内就剩两人对峙。
“这坛子酒还是个宝贝不成?还摔不得?”拓跋九歌冷嗤。
拓跋渊快步上前,将酒坛好端端放回桌上,叹了口气道:“这是你娘亲手为你酿造的。”
拓跋九歌心里怒意一滞,错愕的看着这坛子酒,小心翼翼的将之捧了起来,“……我娘?”
“嗯,在她未入太阴之前,”拓跋渊轻轻点头。
拓跋九歌吞了一口唾沫,只觉手上这坛子酒无比沉重,赶紧放下,“你怎不早说!”
她差点就把这坛子酒给砸了!
说完语塞,拓跋九歌眉头一蹙,“你昨晚去了并肩王府?”
“是。”
“那你……”
“没动手,只喝酒。”
拓跋九歌感觉无比怪异,“喝酒?与谁喝?风烈阳?”
“嗯。”
“那这坛酒。”
“他送的。”
“……”拓跋九歌脸色越发奇怪:“真的只是喝酒?”
拓跋渊皱了皱眉,“我没对他动手。”
只是给那个酒窖上了一把‘锁’而已。
拓跋九歌依旧觉得他半夜去找风烈阳喝酒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但也能猜到定是为了昨天在童凤楼之事去给自己出气的,至于他为什么把自己喝的烂醉回来……
这就很迷了……
“那你回来之后……”
说到这个问题,拓跋渊脸上又露出了迷茫之色,想到今早醒来时候所见的那一幕,顿感呼吸都有点沉重。
“我……做了什么吗?”
拓跋九歌深吸一口气,心里的狠劲儿又给激发了出来,前一刻的感动烟消云散。
她皮笑肉不笑的扯起一抹笑来,“没,您老什么都没做。”
拓跋渊松了口气。
“您只是是哭天喊地抱着我的大腿,嚷嚷着此生非我不娶,君心如磐石,山海不可移,为证诚心还主动宽衣解带投怀送抱,你我耳鬓厮磨卿卿我我差点就修成正果了……而已。”某人不要脸的开启了嘲讽模式。
渊美人的俊脸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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