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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长安城某处。
一男子被捆绑起来,一旁还有人对他用刑。
皮鞭不时抽打着,他都咬牙坚持下来。
但疼痛感还是使得他发出一阵阵沉闷声。
“嗯!······”
随着皮鞭有节奏的抽打,“啪!啪!啪!······”
剧烈的疼痛感迫使他不能再坚持。
“啊!······”的一声哀嚎过后,直接晕死过去。
待数刻后,那人清醒过来。
“靼琮铭,还不老实交代,温堂主还可以饶你一条命!”说话之人是任田棠。
“呸!”
靼琮铭一口唾沫就吐到任田棠脸上,一脸不屑注视着他。
“任田棠,别以为你可以逍遥法外,你也不过是‘他们’的一颗棋子罢了。”
“你可别忘了,你也有份,包括当年武阳城一事······”
“那都是被你们胁迫的!”
“你就老实交代有没有将当年的事情告诉其他人?”
“你们以为可以一直躲藏起来不被发现?你们就以为世人不会发现你们的阴谋?······”
靼琮铭对着黑影下的男子叫嚣,也不忘痛骂任田棠这个老不死的。
任田棠见靼琮铭辱骂自己,心想死到临头还嘴硬。
一气之下用冷水一勺一勺不停泼到他身上,不断地折磨着,直至一桶水见底才作罢。
靼琮铭被打得皮开肉绽皮肤遇到冷水,疼痛感更加剧烈。
几经折磨使得他开始胡言乱语。
“要杀要剐赶紧的,你们休想从我口中问出点什么······”
“好了!不用跟他多说废话,既然他一心想死,那就送他一程。”
一男子声音沉稳,左手轻托着脸颊毅然坐于堂上。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靼琮铭,微亮的烛光映衬下,那人手腕处的刺青若隐若现,形似鱼。
······
沈景冰府邸。
“什么?靼琮铭将东西藏到你的郎中司里吗?”
李广雄不禁发出疑问。
“是的!这信件的内容就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