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凿子得知白梓协助郑发财抢走金丝楠木,顿时傻眼。当初让甄德健到木工司喊冤是凿子的主意。
凿子是在酒桌上认识的大理寺卿马大人,二人聊得投机,马大人说出让他头疼的棘手案子——甄德健与郑发财金丝楠木之争。
甄德健从峨眉买来一根金丝楠木,郑发财出天价购买,甄德健以为郑发财不识货,用水楠冒充金丝楠,郑发财识破甄德健的鬼把戏,双方结怨,官司打到大理寺。
凿子想利用此案给白梓下套,向马大人支招儿,让甄德健来木工司喊冤,反告郑发财掉包,将皮球踢给白梓。无论最后的结果谁输谁赢,白梓要么得罪九千岁的兄长魏钊,要么得罪客氏。
白梓破了凿子的圈套,协助郑发财夺回金丝楠木,等于将皮球踢回了大理寺。马大人不知所措,来求教凿子商议对策。“事已至此,以老夫之见,”诸葛黑道:“马大人不必勉为其难,索性将此案向九千岁如实禀告,只此一策,别无他法。”
马大人道:“若九千岁怪罪本官办案不周,本官人头难保。”
诸葛黑道:“大人不必多虑,九千岁明察秋毫,只会怪罪两个败事之人。”马大人无奈,只好听从诸葛黑的建议,告辞去见九千岁禀告案情。
凿子送走马大人,诸葛黑道:“马大人乌纱帽难保。”
凿子吃惊道:“先生何出此言?才先生还说马大人无事吗?”
诸葛黑:“老夫是安慰他,堂堂大理寺卿,将棘手案子推给九千岁,手背是兄长,手心是奉圣夫人,这不让九千岁为难吗?岂能不迁怒马大人?”
凿子惊慌道:“这么说来,九千岁会不会怪罪我?”
诸葛黑道:“不会。公子可在九千岁面前,为白梓识木断案表功。”
凿子不解道:“我还为白梓表功?这不等于自打耳光吗?”
诸葛黑道:“公子此言差矣,表功为虚,实为加罪。九千岁若知白梓亦参与此案,内心会记恨于他。”
事情果然按照诸葛黑的预测发展。魏忠贤最近正处于火气攻心焦头烂额之中。老罕王努尔哈赤率领大金军攻打辽东,攻城略地所向披靡。求援战报如雪片般飞往京城。朝中能征善战的大将,有战死沙场的,有被迫辞官的,有被害之死的,余者皆为碌碌无为的拍马屁之辈。熹宗年少不懂军事,偶尔兴起,去什么边防视察军务,除了劳民伤财没什么作用。
魏忠贤再贪权揽政排除异己,也得顾忌江山社稷。大明王朝完蛋了,他这个九千岁也会跟着烟飞灰灭。魏忠贤明白这个理,不得已硬着头皮启用熊廷弼,赵南星、孙承宗等被排挤被冷落的一干能臣,掌管辽东战事。
听罢甄、郑两家案情,魏忠贤将马大人骂得狗血喷头,朝廷的事够让魏忠贤烦心上火的,大理寺跟着凑热闹添堵。魏忠贤传话,将甄德健、郑发财抄家斩首,烧毁金丝楠木,马大人贬为庶民逐出京城。
凿子见机行事,待魏忠贤消气之后为白梓表功。魏忠贤是何等之人,马上听出凿子的弦外之音。“杂家知道了。”再无下文。
凿子不明白魏忠贤的用意,回来向诸葛黑讨教。诸葛黑道:“老夫说过,九千岁非等闲之人,喜怒不形于色,心里记恨白梓,亦不会让公子看出来。”
凿子依旧担心道:“那九千岁到底会不会迁怒于白梓?”
诸葛黑道:“常言道,打狗还得看主人,甄德健、郑发财再不堪,亦是兄长与奉圣夫人的奴才,换公子是九千岁该如何应对?”
凿子恶狠狠地说道:“换我早把白梓拿下了。”
诸葛黑笑道:“这就是公子和九千岁的区别。白梓是皇上的人,九千岁迁怒归迁怒,亦会权衡利弊,不会像处理马大人、甄德健、郑发财那般草率。若惹得万岁不高兴,九千岁地位不保。”
凿子如今这个懊悔呀,当初真不该让白梓打什么擂台赛,后患无穷。
诸葛黑安慰凿子:“公子不必妄自菲薄,九千岁现在不整治白梓,不代表日后不整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看白梓的造化了。”
凿子在木工司见白梓,称赞他有勇有谋破了金丝楠木案。“可惜呀,可惜呀!”白梓叹道。
凿子不明白白梓为何叹气,问道:“大人可惜什么?”
白梓道:“该烧的没烧,不该烧的金丝楠木烧了,那可是百年难遇的好木头啊。”
凿子疑惑不解道:“该烧的是什么?”
白梓看了一眼凿子道:“慢慢领悟吧!”说罢转身而去。凿子琢磨出白梓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自己该死。心里骂道:别得意,让你难受的日子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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