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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露殊扶着酸软的腰肢,从宽大蓬松的黑色床上,缓缓醒来。
她侧头看向一旁满脸餍足的冥王。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直接拿起身旁的软枕朝对方砸了过去。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克制?”
哈迪斯轻松的接过枕头,放置在一旁,解释道:“我已经很克制了。”要不然,之前也不会只是抱着她睡觉,什么也没做。
并说起,其他神明的新婚同房时间,都是以年为单位算的。
“你的身体太弱了,还是得常来才好。”
他一本正经道。
年是什么概念?
忒露殊双手紧抱住被子,在一旁疯狂摇头,表达自己的抗议。
“不好,一点都不好。他们是他们。你如果学的话,咱们还是取消婚礼好了。”
她如此说道。
哈迪斯靠了过去,连人带被子抱进怀中,眼神宠溺的看向,怀中的缩着脖子的大仓鼠:“好,听你的。不学他们。”
好不容易才将人留下,总不能吓跑了。
听他这么说,忒露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放松了身体,依靠在男人怀中,絮絮叨叨的说起一些其他事情。
说想帮他保养头发,这样会更好看。说想学习音律,陶冶情操。还说想带着女儿到处逛逛,增长增长见识。
光阴如流水。
接下来的两个月,生活很是安逸。
哈迪斯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老婆孩子热炕头”。温柔能干(大雾)的妻子,乖巧可爱(大雾)的女儿。
原来这便是人世间的亲情。
露露丝看着黑色苍穹顶部的裂痕,疑惑不解的问旁边的父亲:“父神,这裂痕既然是奥林匹斯山上那些神弄出来的,为什么不让他们自己补呢?”
刚开始时,哈迪斯当然去奥林匹斯山要求过,但因为冥神都不善言辞,所以每次都被那群神搪塞过去。
他念着终究是亲弟弟,自然也不好因为这等“小事”而翻脸。
久而久之,就不了了之了。
他道:“这个问题很复杂。”
露露丝撇了撇嘴,说出了一句特别扎心的话:“我知道父神肯定不是因为打不过,所以才没办法讨公道。”
哈迪斯的心情相当复杂。
也不是说打不打得过的问题,主要是母亲瑞亚和盖亚祖母都支持宙斯。
好在,这时忒露殊过来了。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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