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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容安一行人抵达了平江。
虽然不是芳草萋萋的春夏之际,但初冬暖阳里的江南水乡依旧美的婉约灵秀。
马车进城后驶入一条宽敞的青石巷,容安便忍不住将窗帘全部撩了起来。
巷子一侧是相连的屋宇,另一侧是波光粼粼的河水,河上横卧着汉白玉拱桥。
河岸边种着一排垂柳,柳丝低垂,婀娜多姿。河水里木橹咿咿,乌篷船悠悠。
此情此景,容安不禁想起一位诗人描写水乡的佳作: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古宫闲地少,水港小桥多。夜市卖菱藕,春船载绮罗。遥知未眠月,乡思在渔歌。
这诗中所写,便真真切切就是她的家乡,她终于回家了。
马车最终停在一间气派的宅门前,所有人一起下了马车。
容安抬头仰望着眼前巍峨的朱漆大门和烫金匾额,匾额上书“李府”二字,崭新如故。
再看从台阶上走下来迎接他们的两位老人,两人都已年过半百,但精神矍铄,衣着整洁簇新,不失大户人家的体面。
“福伯,福婶。”李铭恩激动的上前打招呼,看着两人发间增多的银丝,不禁问道:“您二老身体都还好吧?”
“我们好着呢。”福伯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掌下颇有力道。
李铭恩便放心了,福伯却板着脸,不满的问道:“你小子一走就是一年多,期间连封信都没有,可真是急死人了。”
说完他又看见站在李铭恩身后的阿湖,手里还抱着个几个月大的奶娃娃,不由吃了一惊。
他身旁的福婶已经上前一步走到阿湖面前,她看看一脸羞涩的阿湖,又看看她怀里眨巴着眼睛的旭哥儿,再看看笑的憨厚的李铭恩,手指了一圈,又惊又喜又不敢确定的说道:“你们……”
“没错,我们成亲有孩子了。”李铭恩倒是答的干脆。
福伯福婶全都抚掌笑开了,又异口同声道:“早该了。”
大家都被逗笑了,包括看热闹的容安、阿蛮还有沈星楼。
李铭恩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看着福伯福婶道:“咱们进去慢慢说吧。”
……
一行人一起进了宅门,穿过影壁,先去了前院的宴客厅。
看着李铭恩请容安上座,福伯和福婶不由对视了一眼。
其实李家的主子都已经仙逝了,而这偌大的宅子之所以能保持完好,李家的旧人之所以没有四散流离,都是因为已故小姐在生前做了安排。
她将李家的产业全都过继到了李铭恩名下,当然也不是没有条件,李铭恩必须善待李家旧人,尤其是阿湖,不得中饱私囊,不得挥霍无度。
当然,这些约束其实都是多余的,李铭恩是什么样的人,李府的人都知道。
人如其名,他忠诚仁厚,视李府的主子为再生父母,他聪明机灵,对经商颇有天赋。
那些产业只有交到他手里才不会败落,才能钱生钱。
事实也证明了小姐没有看走眼,李铭恩将生意做到了京城,还闷声成了京城最大珠宝坊的背后老板,每月的流水都很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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