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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昀这回用的是带有倒刺那根,又使了内力,被甩出去的江凛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口中不断吐着血沫,染红了院内的残雪。
就连一旁的黎正康都看得有些惊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他心中也清楚,本就是江凛出言诬蔑黎清浅,触到了沈长昀的逆鳞,江凛是理亏的那一方。
自己作为黎清浅的父亲,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和稀泥。
再加上沈长昀是陛下的外甥,镇国公又是陛下的宠臣,黎正康是不可能会帮江凛说什么的。
只见沈长昀收了鞭子,缓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江凛,“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以致于你认为我脾气很好?”
他此刻可不想考虑浅浅会不会因为心疼江凛而责怪自己,一想到浅浅从前对江凛那般好,那股燥郁就控制不住地涌上心头。
原来就是这么个人渣勾引了浅浅,让她那般护着他。
可他不知珍惜,对浅浅的态度那般恶劣,沈长昀想打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从前是顾着黎清浅的感受才未出手,如今竟敢当着自己的面羞辱浅浅,真是该死!
只是沈长昀不知,他的浅浅此刻非但没有怪他,还在心中为他拍手叫好。
黎清浅看着沈长昀冷漠的背影,眼里的崇拜根本藏不住,谁懂啊,此刻的沈长昀简直帅炸了!
可黎舒月心中对江凛的伤势焦急,她还没等到他做回皇子、登上皇位,江凛此刻还不能死啊!
她当即便要上前去扶起江凛,口中还骂骂咧咧:“沈长昀你个王八蛋!你给我放开江凛!”
可她还未走出屋内,便被黎清浅一把拽了回来,抡圆了胳膊打在她的脸上,下一刻,黎舒月的脸便高高肿起。
黎舒月直接被打懵,黎清浅冷冰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长昀只管打他的,你,我来收拾。”
黎正康有些不淡定了,“阿浅,有外人在,你收敛些。”
可此刻的黎清浅根本听不进去,比起前世枉死的自己与自己的亲人,黎舒月与江凛此刻受的这些屈辱算得了什么呢?
她又不是没见过江凛与黎舒月是什么德行,对仇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黎清浅诚然自知不是好人,那有何必做那圣母之事,轻易放过这些与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呢?
为了避免今后重蹈前世的覆辙,就要先下手为强,趁对方还未丰满羽翼之时扼制住他们。
毕竟……她的目光冷冷地射向远处的江凛,毕竟根据前世他与凌灵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自己也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柳氏见到宝贝女儿被打,当即便要打回去,可她的巴掌还未落在黎清浅脸上,就被她一把抓住手腕。
“夫人可要想清楚了,黎舒月方才那番话就是大不敬。如她所说,若是长昀是王八蛋,那镇国公夫妇是什么?那陛下又是什么?”
黎正康心中一惊,连忙将柳氏拉开,冲她吼道:“你给我闭嘴!”
柳氏此刻的火气也涌了上来,“你只知包庇黎清浅,难道你没看见她狂妄到什么程度了吗?她都敢当着你我的面动手打舒月了!”
“我打她又不是第一次了,”黎清浅眼角含着轻蔑笑意说道,“同样的,黎舒月口出狂言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从前就很好奇,为什么她总是会说出一些与大家闺秀几个字相悖的话语,直到今天我听见江公子亲口羞辱我才知,原来是被带坏了。”
她给了银子倒是不假,但站在江凛的角度,怎么看都得是解他燃眉之急的善举吧?
既然是善举,他却恩将仇报,空口白牙说自己妇行有亏,当真是叫人恶心。
自己给银子,也不过是深知“赶狗入穷巷,必遭反噬”的道理,她也是给了他们一个喘息之机。
可江凛却借题发挥,说自己妇行有亏,怎么,帮他还帮错了呗?
前世的他与凌灵就是如此,如今沈长昀在场,帮自己揍回去,他挨下这一顿打也不算冤。
黎正康也被柳氏的狂妄气笑了,心想到底是一介商户的女儿,甚是粗鄙无文,比起自己的元妻那是差得远了。
“既然你觉得本相说得不对,那本相今儿便休了你,你将你女儿说的那番话带去给陛下听,就算引来祸事也算不到我黎府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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