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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个姓霍的在领军,听都沒听说过,张将军,你现在还怕胜不过这个无名之徒吗,”曹洪冷笑道。
“曹将军,今日就让咱们为曹司空大胜一场吧。”
张绣信心爆涨,一声狂笑,大叫道:“全军出击,随我辗平敌寇,为曹司空立功。”
呜呜呜~~
牛角号吹响,进攻的号角响彻旷原。
震天的杀声中,张绣和曹洪当先冲出,四千曹军骑兵加快了奔行速度,浩浩荡荡向着陶军冲涌而來。
从天空放眼看去,三四里宽的道路上,遍布曹军铁骑,扬起的尘雾遮天蔽曰,曹军犹如一道山洪一般,不可一世的向前狂冲。
大地在隆隆震颤,耳中已充斥着喊杀声与马蹄踏地声。
面对着这般肃杀之势,两千陶军骑士们,却丝毫沒有一丝的惧意,他们的脸上所有的,只有决然的杀意。
眼见敌骑已逼近,霍去病战枪向前一划,厉喝道:“重骑兵出击,给我辗碎敌军。”
雷鸣般的喝声响起,前排千余轻骑兵,迅速如浪而开,亮出了武装到牙齿的重骑兵。
霍去病策马扬鞭,纵枪飞奔而出,当先杀上。
天崩地裂的巨响声中,五百重骑轰然发动,挟着山崩地裂之势,随着他冲辗而出。
五百重骑发造出的声响,竟是盖过了四千敌骑。
高顺紧跟其后,率领一千五百的轻骑兵,跟着重骑杀了出去。
天地肃杀,风云变色。
顷刻间,张绣惊呆了,那些原本猖狂的曹军骑兵,统统都惊呆了。
陶军中,竟然出现了五百重甲铁骑。
张绣震怖无比,所有的狂妄与斗志,都在陶军重骑兵出现一刹那间,被轻易的摧毁。
看着眼前的钢铁洪流,看看左右的地势,再想想先前的诸般迹象,张绣此刻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竟是中了陶军的歼计。
陶军的撤退只是假象,目的,就是为了将他诱到此不利的地形,用重骑兵冲垮他的轻骑。
张绣骇然无比,已是惊到失去了方寸。
“重甲铁骑,陶贼竟然动用了重甲铁骑,中计了。”曹洪也是骇然变色,先前的狂意,顷刻间瓦解。
为时已晚。
霍去病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纵舞着大枪,挟着一腔的杀意,率领着他五百重骑,铁骑,以摧毁一切的威势,狂辗而至。
重骑开路,轻骑在后,以楔形的冲击阵形,向着正前方的曹军冲來。
曹军轻骑也已加速到极点,根本无法收拾住马蹄,两道洪流以飞快的速度,相对的撞去。
陶军虽少,却以重骑充当箭头,曹军轻骑虽多,却怎经得起正面对撞。
“撤退,全军撤退,,”惊恐之下,张绣放声嘶吼,急是勒住了战马。
张绣的喊声,却淹沒在隆隆的铁蹄声中,他的四千骑兵,來不及收兵时,陶军铁骑已撞至。
“蒙马眼。”霍去病将大枪一旋,挥手将一道黑布,蒙住了胯下战马的眼睛。
五百重甲骑士得令,纷纷扬出怀中的黑布,将战马的双眼蒙上。
眼前一片黑暗的战马,再无法看清前方,只有在主人的鞭击下,沒有任何恐惧的拼命向前。
两道洪流,瞬息之间相撞。
轰轰。
震天的撞击声,人仰马翻的倒地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声,瞬间交织成一曲凄厉之极的死亡乐章。
无尽的鲜血如倒流的瀑布,高高的溅上半天,散成了漫天的血雾。
然后,曹军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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