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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让这13家人联合成立一个企业,各家的孩子都在企业里工作,挣了钱按照各自的股份和贡献来分配,这不是比你单纯地给他们钱要更长久吗?而且让他们通过自己的劳动来挣钱,也避免了让这些孩子变成纨绔子弟。”秦海说道。
沙仁元道:“这个方案我也考虑过,可是有两个障碍。第一,要办企业,总得有本钱吧,这本钱从哪来呢?”
秦海嘿嘿笑了一声,没有吭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沙仁元愣了一下,苦笑道:“我倒糊涂了,我能收回扣,拿这些回扣当本钱也就罢了。不过,以往我没打算这样做,如果不是觉得自己日子不多了,也不会出此下策的。”
秦海道:“如果这样做,名义上要合法多了。找一个出资人出资来办一家企业,以照顾工伤矿长遗属的名义,把各家的孩子招进去,谁也没法歪嘴,这还能保全了沙矿长的一世英名,何乐而不为呢?”
“什么一世英名,我已经不在乎了。”沙仁元摆摆手说道,“钱的问题解决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办什么企业呢?我们曲武有些乡镇企业搞小钢铁厂、小洗煤厂之类的,也能赚点钱。可是,让孩子们去干这个,我总有些不甘心。现在市场上的竞争也越来越厉害了,我怕他们一下子没弄好,反而把本钱折进去了。”
“我倒是有一个好买卖,就是不知道沙矿长说的这13家的孩子能干不能干。”秦海说道。
沙仁元道:“13家的孩子,哪能都是一样出息的。不过,有几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现在也都快40岁了,倒也算是有些经验,人也本份。如果有好的项目,他们应当能够撑得起来,再把其他的孩子带上。”
“那好,我知道在曲武有一个好项目,那就是工业陶瓷。这想和沙矿长合作来做这个项目,沙矿长愿意自己参股也行,让那13家的孩子参股也行。这个项目里,我只要三成的收益,但我必须有控股权。”秦海终于抛出了他的计划。
当年的曲武,是一个完全建立在煤炭基础上的城市。在几十年后,由于老矿区资源濒临枯竭,加上国家环保方面的一些政策限制,曲武的煤炭经济受到了挫折,不得不寻求新的经济增长点。
曲武市政府经过反复调研、论证,最终确定了以工业陶瓷作为曲武的后续产业。通过几年的努力,果然使曲武尤为全国著名的工业陶瓷生产基地,陶瓷业的产值甚至远远超过了煤炭工业。
曲武市政府在确定工业陶瓷作为发展方向的过程中,曾邀请了许多专家学者赴曲武进行考察,前世的秦海也是被邀请的专家之一。秦海知道,曲武市能够大力发展工业陶瓷的原因,在于当地拥有丰富的氧化铝、锆英石等资源,这都是工业结构陶瓷的重要原料。
要凭空建立起一家工业陶瓷厂,需要掌握当地的资源分布,还要熟悉工业陶瓷的生产流程,而这两项,在当前都只有秦海能够做到。他并不忌讳在沙仁元面前说出这个计划,因为离开秦海,沙仁元是无法把这件事做成的。
“你们不是钢铁厂吗,怎么还插手陶瓷的事情?还有,你们是国企,和这13家孤儿寡母合股办厂,上级能答应吗?”沙仁元满腹狐疑地问道。
事到如今,秦海也不必再隐瞒自己的身份了。他把自己创办平苑特钢厂以及与北溪钢铁厂联营的事情简单向沙仁元做了一个介绍,直听到沙仁元咂舌不已,在一旁的刘子文也傻了眼了。
“秦……秦厂长,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身份,过去有些冒犯了。”刘子文怯怯地说道。他一直以为房间里只有谢其进是个大款,可是听秦海这样说,秦海的潜力比谢其进可要大得多了。这样一个坐拥百万家产的大富翁,自己居然还一直以为是初出茅庐的小年轻,实在是太可笑、太孟浪了。
“刘大哥这话就见外了,分明是小弟藏头藏尾,瞒了刘大哥,我还没向刘大哥道歉呢。刘大哥请放心,我是做企业的人,信用至上。如果沙矿长愿意与我合作,我弄到煤炭之后,一定照原来的约定,拨出2万吨给刘大哥,不会让你为难。”秦海看出了刘子文的心思,大大方方地向他作出了承诺。
刘子文被人觑破了心思,很是尴尬,连忙掩饰道:“我没有这个意思,秦厂长这样光明磊落的人,我当然是相信的。……沙矿长,你说是吧?”
沙仁元沉吟了一会,说道:“感谢秦厂长直言。秦厂长是胸怀大志的人,把这13家的孩子交给秦厂长,我倒是能够放心。不过,有一个问题,如果我没弄明白,心里总还是有点不踏实的。”
“沙矿长请讲。”秦海说道。在透露了自己的身份之后,他说话的态度便与此前不同了,换成了一种与沙仁元平等的语气。
沙仁元道:“秦厂长刚才说你知道瓷土矿的分布,也了解工业陶瓷的生产工艺,那么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办这家企业,而是要找我这个将死之人来合作呢?”
秦海笑了:“沙矿长,如果我说我是被你感动了,想帮一帮这13家的孩子,你信吗?”
“信,也不信。”沙仁元说道。
“我也不全信。”秦海坦白道,“不过,我向沙矿长提起这个项目,的确有敬重沙矿长的意思在内,这一点沙矿长是不必怀疑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我是外乡人,要想在曲武办成这么大的一件事情,没有沙矿长这样的人撑腰,是不可能的。
我有技术和信息,沙矿长有曲武的人脉,我们算是等价交换。办厂子初期需要几十万的投入,全部由我承担。最终的收益,沙矿长拿七成,我拿三成。我唯一要的,就是控股权,因为这家厂子日后对我还有其他的用场。”
“你说的这些,能写成字据吗?”沙仁元问道。
秦海道:“我们当然要有字据,否则我不成冤大头了?既然是合作,就需要有一个正式的合作协议,写明企业的责权利关系,免得日后生怨。沙矿长请放心,这个协议肯定是能够经得起推敲的,我也不想弄一家无法见光的企业,是不是?”
“还有一个问题,你说的这家企业,当真能够挣钱?”沙仁元又问道。
秦海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然后答道:“如果沙矿长能够帮忙把土地的问题解决,还有采矿权的问题,那么三年之内,如果挣不到100万利润,我把这家厂子全部送给沙矿长,如何?”
“我相信了。”沙仁元毅然地点了一下头,说道:“不管怎么说,你是拿出真金白银来投资的,我这边不过是卖几个老面子而已。我想,秦厂长这么能干的人,肯定不会做吃亏的事情。如果真的能够做成一家能长久挣钱的企业,留给这些孩子们,我也能瞑目了。秦厂长,你就说吧,需要我老头子做点什么。”
“呵呵,你先给我拨5万吨计划外的煤炭,行吗?”秦海笑着,说了一句极其煞风景的话。
“煤炭当然是可以给的,这些煤炭的指标,我是专门留出来,想给这些孩子谋点福利的。既然秦厂长有更好的方案,这些煤炭指标送给秦厂长,又有什么不行?不过,我们最好还是抓紧时间把后面的事情安排好,这样我也就放心了。”沙仁元说道。
与沙仁元约好第二天去他办公室详细商量办陶瓷厂的事情之后,秦海便起身准备去结账了。沙仁元拦住了秦海,叫好饭馆的小老板,让他把账挂在建兴煤矿的名下。秦海也没有坚持,他知道这是沙仁元表达善意的一种方式,反正出钱的是公家……这种程度上的腐败,简直是不值得一提的。
先前送沙仁元来的那个司机如幽灵一样,及时地出现了。秦海真是很好奇他是如何知道这边酒局已经结束的,难道沙仁元与司机之间还有什么默契不成。沙仁元让秦海等人坐上车来,先把他们送到了招待所,然后自己才返回煤矿。
看着沙仁元坐的车子尾灯渐渐远去,刘子文回头向秦海说道:“秦厂长,今天这事……多亏你了。”
秦海摆摆手,说道:“刘大哥不必这样说,我还要感谢你替我接上了这条线呢。对了,回房间之后,刘大哥千万别再叫我秦厂长,还是照旧叫我秦老弟,或者叫小秦就好了。”
“我明白,我明白。”刘子文连连点头。
为了避嫌,秦海让刘子文独自先上楼去,自己与黑子在楼下多呆一会,然后再回房间。刘子文离开之后,黑子看着秦海,忽然嘿嘿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秦海有些莫名其妙。
黑子笑道:“头儿,我发现你真有本事,也真够贪心的。弄下一家平苑钢铁厂不够,又弄了个北溪特钢厂。去见一回我爸,把我们曲江水泥厂也收到口袋里去了。现在可好,厂子都办到林西来了,你到底打算弄多少家厂子?你当厂长上瘾了还是怎么着?”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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