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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义仍然举着望远镜不放,镜头紧紧盯着秦优的身影,没得到任何肢体语言反馈,无奈地继续沉住气。
良久之后,山谷里静了,几个重伤员仍然躺在被抛弃的担架上晒太阳,几个腿脚不便的伤员趴在路旁开始相互招呼,也有几个不是伤员的伪军因为腿软躲藏在现场附近,现在胆战心惊地从路旁绿色中探头探脑,忽然注意到了后方的那个八路,他居然还在那站着?
终于有枪口瞄准了,秦优长出一口大气,赶紧高举双手仰头望蓝,苍天有眼啊!等这一头汗!
“到现在你都不跑?你这是要干啥?”一个持枪伪军佝偻着腰,一步三哆嗦往秦优那里挪蹭。
“我……那个……我不是怕你们开枪打我么!”
“就你一个?”
“啊。是啊。就我一个。”
几个惊弓之鸟般的持枪伪军四下慌看几眼,终于敢直起腰来,开始大骂那些不见踪影的老鼠;几个伤员也开始冒脏话,大骂弃他们不顾的那些战友同袍。
接近秦优的持枪伪军也是越走越有胆色,心情明明格外好还要装作不忿:“说!你哪的?”
“我……独立团九连的。”
抬起一脚将秦优狠狠踹倒在草里,当先拽出秦优枪套里的枪:“编!你特么真敢编!九连的?特么九连在东边家里窝着呢!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德行,老八路吧?北边的吧?哎?捂着兜干啥?你特么给我把手挪开听到没有?信不信老子……我说那只手……”
十分钟后。
“你是说……这信有两封?两路送的?”
“路远,怕消息送不到,两路送的。”
为首的伪军抬手推了推歪帽檐,朝东看看,忽然道:“给他松绑!”
被解开绳索的秦优满脸惊诧:“这……你们……这是?”
“帮忙抬担架!敢跑我就毙了你!”
“……”
这几个伪军居然完全没有押送秦优往西去见鬼子的意思,反而归心似箭,愁得秦优这一脸黑!
“怎地?不愿意啊?”刺刀突然明晃晃。
“不是不愿意,我是觉得……你应该把我送到鬼子那吧?”
“送你?我呸!这些受伤的累赘还不够忙呢,放这喂狼?”
“那你……好歹也该把信送去啊?”
“谁让长官跑得快,我特么又不是通信员!那好几十里呢!”
“哎?我说你这态度可就不对了,这封信的重要性可了不得!你不想想我凭啥翻山越岭跑了百里到这来?瞅瞅你手里的枪,摸摸你领上的章,你可是个当兵的我说!做人不能忘了本!对得起你一身军装吗同志?”
说得几个伪军大眼瞪小眼满头黑线下意识自惭形秽,好半天才恢复了咔吧眼:“谁特么是你同志?你……我真……特么给我打!”
一种语言难以表述的愤怒当场化为拳脚,好一通乌烟瘴气。
山梁上的绿色中,每一个准星后的视线都流露出深深钦佩:看来这是故意迫敌人动刑,而后再慢慢招供,演得也太真了。老秦——真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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