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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臻一顿,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对着贵妃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她在试探贵妃。
贵妃一看她的神色,微微一愣,握着她的手不自觉收紧:“令宜,难不成你也跟旁人一样,以为落水是阿瑾一手策划,想毁坏你的名节,逼你嫁给他?”
言臻沉默了一会儿,垂下眼睛,有些惶恐地说:“我、我不知道……”
“你跟阿瑾打小情投意合,宫中谁人不知,圣上虽未言明,但早已默许你和阿瑾的婚事,他为何要多此一举,冒着害你性命的危险,用这么下作的手段逼娶你?”
贵妃焦急地说,“这是别有用心的人设下的陷阱,就是为了挑拨你跟阿瑾离心,也想让圣上猜忌阿瑾觊觎东宫之位,你若是轻信,便着了那些人的道。”
说到这里,贵妃眼睛红了:“阿瑾一早便去圣上那儿请罪,到现在都没回来,令宜,若你也信了奸人挑拨,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言臻不动声色地观察她。
从关心到焦虑,再到慌乱,贵妃的情绪过渡如此自然不做作,如果不是发自内心,那她的演技可谓出神入化。
“娘娘……”
“罢了。”贵妃用帕子掖了掖眼角,起身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你在宫中的处境我理解,你且放心,我一定会查出背后主使者,给你一个交代。”
她说完,叮嘱了几句好好休息云云,匆匆带着宫人离开。
倚华殿恢复安静,言臻思索半晌,问身旁的红玉:“依你看,贵妃的话有几分可信?”
红玉低头:“奴婢不敢妄言。”
“但说无妨。”
红玉这才谨慎地说:“奴婢斗胆猜测,此事与贵妃娘娘和大殿下无关。”
“仔细说说。”
“宫中人人皆知郡主身子弱,这个时节故意推您落水,若是染上风寒症……去了,于大皇子和贵妃有害无益,反观其他皇子,若是大皇子失了您和萧家襄助,如同斩去臂膀,东宫那个位置,他们便有了一争之力。”
言臻若有所思:“有道理,倒是我想得浅了。”
她说着,低声咳嗽起来。
红玉取来大氅为她披上,这时一个圆脸丫头风风火火跑进来禀告:“小姐,二殿下来了。”
二殿下?
言臻在原主记忆中搜了搜,这位二殿下名叫夏侯川,今年十八岁,是宸妃所出,跟原主关系不错。
萧令宜入宫时才十岁,还是个小丫头,思念家人积郁成疾,有段时间郁郁寡欢,当时十三岁的夏侯川狗胆包天,把她乔装打扮一番藏在采买司的马车里,想带她出宫见家人。
两人在宫门口被查出来,送回后宫,夏侯川被宸妃狠狠打了一顿。
夏侯川性子活泼,平时有空就往宫外跑,看见好吃的好玩的就顺手带一些回来送她,原主入宫五年,关于宫墙外那片天地的想象,全都来自这位二皇子。
“请他进来。”
圆脸丫头名唤绿珠,小声道:“二皇子说您身子不适,他不便进来,请您到门口一见。”
言臻想了想,披紧大氅走到倚华殿门口,却不见夏侯川。
她目光四处搜寻,冷不丁宫墙外传来翅膀扇动的声音,她定睛一看,一只木头制成的风筝从外面飞了进来。
风筝做得精巧,几个旋转飞到她跟前,下方悬挂着一个油纸包,红玉立刻伸手把油纸包摘下,打开一看,是一包酥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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