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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可以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脚踩两只船,高椹这是要耍流氓呀!”采秀一脸惊讶的咂舌道。坐在一旁的徐阿婆伸手打了下她的手背,“你这小囡瞎说什么!”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说这些话。
“妈,这就是在耍流氓!天呀,他们居然说要结婚!那许家那边要怎么办呀?”当妈的程谷霞简直是在尖叫了。
“妈,你别激动,慢慢说!”陶小霜自己的声音也有些大,她的心里其实也很惊讶。
要知道,高椹可是有对象的!他和他爸同事的女儿已经处了两年多的时间。那个姑娘叫许桂香,两年前陶小霜去高家时还见过一面的,那人比高椹小3岁,长相清秀,性格听说也不错;两人婚事将近,许家那边连毛脚女婿都叫上了。
“昨晚,我和四海下了班后去高椹那边,他奶奶做了他喜欢的陈皮牛肉,让我们给他端去一碗,结果……”程谷霞压着太阳穴,气恨的道:“你们都不知道我和他爸看见了什么——采红居然住在他的屋子里!看样子,还已经在那里住了好几天了。天呀,这事要怎么办呀——我们家和许家都说好了的,高椹和桂香明年小年时就要扯证结婚的……”想到还一无所知的许家和许桂香,程谷霞就觉得头痛不已!
“采红是什么时候和高椹……”
陶小霜有些费解了。66年回安徽后,采红就进了大舅工作的电厂上班,这两年她只能在休大假回上海。回了上海她也是住在同寿里迎军和方娅那里。陶小霜还听方娅说起过,采红心里对高家可有疙瘩呢,回来几次了,人一次也没往高家去过。
“我不知道!”程谷霞也弄不明白,采红是在高家长住过,可是那时她和高椹因为高椹给高灿喂甘油的事是结了仇的,两人见面就相互拉脸子,时不时还要吵起来!因为这事,那一阵大哥和嫂子还颇为报怨自己,觉得自己苛待了侄女!
所有人都闹不明白采红和高椹是怎么勾搭上的,可这骑驴倒灶的破事却不会因此就停滞下来。过了一会,脸色铁青,胡子都没刮干净的高四海也来了12号。
“怎么样?”程谷霞满怀希望的问。
“别提了!”高四海咬着牙道:“我一说婚事作罢,许家妈妈都要疯了——高椹那畜生和、和她家桂香也!”
程谷霞的脸色也跟着青了,采红虽说是她的侄女,可要说到做儿媳妇,采红的那副脾气她是消受不起的,可有什么办法呢——昨天自己和丈夫是亲眼看见这个侄女和高椹睡在一张床上的!这两个不要脸的都做了好几天的真夫妻了,不让他们结婚,大哥大嫂还不得闹翻了天!所以自己和四海商量了半宿,想来想去也只能是换人了。四海今天只能硬着头皮去和许家人说两家的婚事得取消了,可这杀千刀的大儿子怎么和桂香也……
这是把两个人都给睡了,高椹这是真流氓呀!
听明白的采秀脸红了,立刻呸了一声。
陶小霜在心里直摇头,但看了一眼脸色十足难看并僵坐着的高四海,她也没说什么,儿子荒唐却难为了四海叔这个做爸爸的,许家爸爸和他是老交情了,两人又同是港务局的干部,这事只怕会闹得单位里人尽皆知了。这样一想,陶小霜这旁人都着实为高四海的脸皮发疼,妈妈倒还好,毕竟和许家爸爸不是一个单位的。
陶小霜拉着采秀起了身,“要到7点了,阿婆,你们坐着商量事,我们去烧饭了。”
等两人下了楼,采秀就一脸难耐的和陶小霜咬耳朵,“姐,其实我知道采红是怎么和高椹好上的……”
“你知道她和高椹……那你怎么不和我们说!”陶小霜大惊。
“居然敢知情不报!”陶小霜没好气的拿手指戳了戳采秀的脑门,恼道:“再怎么样,高椹也是有对象的人,你们怎么能装不知道。”
“不是的!”见姐姐误会了,采秀连忙道:“我只知道他们在偷偷的通信,其他的我也不知道,而且他们互相写信的事高椿也知道的,这事还是她和我说的了。”
听采秀解释后,陶小霜才知道事情是这样子的:高椹和采红早在去年就开始互相通信了。这两人谁也没说,做妹妹的高椿知道了是因为她有一次去高椹那里,无意中看到了一封安徽来的信。
至于高椿为什么不和其他人说起这事,是因为发现这封信后高椿立时有些警觉,她马上想到了采红;做妹妹的对哥哥的人品也没信心,就找机会偷看了他俩以前写的信件,却发现两人之所以频频的通信,全因为他们自觉‘同病相怜’。
这两人‘同病’在哪里呢?同在采红和高椹都觉得自己在家里是被抛弃被欺负的对象。
高椹就不说了,采红一心觉得自己之所以不能回上海来,是因为大舅和大舅妈偏心儿子的缘故,否则为什么当年不把她也放在上海放在二叔家里,又为什么问都不问她一声,就要把同寿里的房子给哥哥迎军——口口声声说是要让她在上海找对象,决不把她一个人留在安徽,可她的户口和工作都在安徽那边,想在上海这边找个合适的对象哪有那么容易;本来要是同寿里的房子将来能留给她,那她的条件就不一样了,可结果呢……
还不止这些,两人在信里那是牢骚的满腹,什么有了小孙子就偏了心眼的高阿婆,什么假老实嫌贫爱富的二叔一家……总之,就是人人都对不起他俩。这种信高椿看了后自然是气得不行,她和高椹大吵了一架,可高椹埋怨家里所有人偏心弟弟的事她也不想和家里大人说起。这么多年下来她也明白了,哥哥高椹就是这个脾气,这种事说了也是没用的——你骂他甚至打他都只能让他更钻牛角尖而已!
“……所以这事高椿就和我一个人说了,和姑姑说的话她还不得气死。何况我们也不知道他和采红好上了——他们也就写写信罢了,安徽和这里隔了老远了,采红回来也呆不了两天,谁知道他们能……”
采秀也纳闷呢,按照高椿和她说的——那两个人的信里通篇都是相互抱怨吐苦水的话,也没写什么其它的内容,怎么就能好上的,难道这互相抱怨也算是谈情说爱的一种?
“你们俩那是见得少了!”陶小霜不以为然的摇头,“这叫‘革命友情’——先是互相埋怨,然后就是互相同情,互相同情之后就是——啊,原来她他和我一样的可怜!原来只有她他理解我!这样一来二去的……”
陶小霜叹着气直摇头。虽然说都是**于高椹了,可采红和许桂香两人的情况大不一样:采红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意外’,就是来撬墙角的,而那许桂香却是真的不小心——她肯定以为两人马上就要结婚了,发生关系只是提前一些而已,谁知道……可结果呢?一来高椹本人现在想要娶的人是采红,二来无论再怎么样,采红毕竟是亲戚,许家和大舅家,妈妈和高叔叔也只能掐着鼻子选后者。
“就他俩还互相同情互相可怜——”采秀翻了个白眼,“遇上了高椹那个耍流氓的小赤佬,那个叫许桂香的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陶小霜又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这年头里男女关系保守,不管有什么原因,不是处女身了,那女孩就不好找对象了!高椹可是把人家给毁了!
接下来,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不相信高椹移情别恋的许桂香跑去找高椹对质,却在高椹的屋子里遇到了采红,结果被采红挤兑得哭着回了家。随即,气得要杀人的许家爸爸拿着菜刀冲到高家,说是要砍死高椹,吓得高阿婆趁乱跑去给大孙子报信,人却在路上摔了个大跟头,把头摔破了不说,右腿也摔断了,在好心的路人的帮忙下当天就住进了医院。
年轻人伤筋动骨尚且要养一百天,何况是接近70岁的高阿婆,等高家人匆忙赶到医院,医生说高阿婆至少要卧床养伤半年。看着昏迷不醒的老娘,高大桃当场就气炸了,身材壮硕的她活像一辆坦克似的冲到高椹的面前,迎面就是一个大巴掌,一下把高椹就扇地上了;扇完还转头和高四海道:“四海,我替你先教训了,你接着来,这小赤佬这次不打是不行了!”做了半辈子的寡妇,高大桃是最恨乱占女人便宜的男人,何况高椹这事还连累了她妈,就是侄子也得打!
高四海心里早就气急败坏了,被他大姐这一说,一卷袖子,他就真打了,连皮带都用上了;跟着来的采红想上前去拦,高双桦和高三梅就一人一边扯着她,根本不让她过去。
这事陶小霜没亲见,都是事后高椿和她说的。
等高四海压着鼻青脸肿兼腿跛的高椹去了好几趟许家后,婚事总算是取消了,但两家的交情也算是彻底的完了。这时大舅和大舅妈才姗姗来迟的回了上海。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几天事多,所以晚了些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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