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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镇的信随着杨善的奏疏一起到了京师,原本是想迷惑朱祁钰,却解决了朱祁钰的一个小麻烦,这是太上皇朱祁镇没想到的。
不过即使他想到了,这封信他也必须要写。
原因很简单,如今大明天子是朱祁钰,不是他朱祁镇,权力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自己只能任人宰割。
朱祁镇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回去之后就借着和孙太后问安的机会,先想办法自保,即使被囚禁起来,只要不死,那就还有机会,这也是一年来朱祁镇最大的感悟。
所以,整个队伍走走停停,一直到了宣府北面,宣府总兵朱谦即将率军迎驾的时候,朱祁镇才让一直对自己比较亲近的伯颜帖木儿率兵退走,这也是为了减少麻烦,避免大明误会。
伯颜对朱祁镇恋恋不舍,离开后顺路打了只獐子还快马送给了朱祁镇,感动得朱祁镇也是双目含泪,千叮万嘱让瓦剌骑兵给伯颜兄弟带去问候,情真意切到即使是杨善这种怀有敌意的人也有些感动,当然,是不是假装的,谁都不知道。
这面朱祁镇到了宣府,算是回了大明,整个出使队伍都松了口气。
但是,京城方面,朱祁钰却又遇到了麻烦。
根子还在朱祁镇身上。
朱祁镇这封信送到了京师,信中态度颇为谦卑,直言了自己在此次北征过程中所犯的错误,并且说明了一切礼仪从简,这种态度却让朱祁钰起了疑心。
按理说,朱祁镇是太上皇,即使是为了皇家威仪,朱祁钰也不可能太过克扣他的仪仗,其实之前安排的方案,对于朱祁镇来说就已经足够了,三位朝廷使臣分三波迎驾,礼部左侍郎储懋代表五部文官,于龙虎台迎驾;锦衣卫指挥佥事宗铎代表武臣,于居庸关迎驾;宦官刘敬代表内宫,在安定门迎驾,这种礼遇足以让天下人知道,朝廷不论是文官还是武将,亦或是内宫宦官,都是欢迎太上皇归来的,朱祁镇受着就是了。
然而恰恰相反,朱祁镇的态度是一切从简,希望低调回京,这让朱祁钰感觉,太上皇朱祁镇是在猜测他的想法,这封信就是依据他的猜测写的。
这种态度不对,完全不对,朱祁镇没必要对他表现这种谦卑,只要按照他的方案做就是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就是这个道理。
朱祁钰有些不放心,于是招来了商辂,命他去居庸关迎驾,试探一下太上皇的真实想法,只靠杨善一个人的判断,朱祁钰实在是不敢确定,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怎么也要两个人的综合判断才行。
商辂很快便从内阁赶了过来,他自从解决了薛瑄之后,便被朱祁钰视为亲信,恰逢今年顺天府乡试,就被朱祁钰任命为主考官,因此被那些参加乡试的秀才们所追捧,声望暴涨,朱祁钰顺势便将他提升为翰林院侍讲学士,正式步入朝廷中级官员,成为朝廷大员的后备考察成员之一。
朱祁钰见到商辂,简单吩咐了几句,便甩给他一份圣旨,让他抓紧时间去居庸关迎驾,至于能不能办好?朱祁钰不担心,商辂好歹也是三元及第,这点智商还能没有了?
商辂接旨,立刻快马奔向居庸关,见到了在居庸关迎驾的锦衣卫指挥佥事宗铎,恰好得知今天太上皇朱祁镇刚刚到居庸关,才进了馆驿歇息,商辂便连忙赶往馆驿见驾,在门口碰到了出来遛弯的杨善。
“商学士,你怎么来了?”杨善见到急匆匆赶来的商辂,奇怪问道。
见问话的是杨善,商辂连忙拱手道:“下官见过杨大人。”
“下官奉圣旨,来居庸关迎驾。”商辂回答道。
“你来迎驾?”杨善有点懵,代表文官迎驾的不是礼部左侍郎储懋吗?怎么你又来了?储懋出了什么事情?没有啊,自己晚上才和储懋一起吃了饭,席间言谈甚欢,没感觉他有什么问题啊?
“正是。”商辂连忙回答道。
“陛下可是给了你什么旨意?”杨善问道,他第一时间就感觉不对劲,按照常理来说,朝廷不会安排两个迎驾的钦差,而且还不是一起来的,而是分批来的。
“陛下命下官来给太上皇问安。”商辂随便找了个借口答道,他暂时还不能对杨善实话实说,这也是朱祁钰亲口吩咐的,必须要他先见到太上皇之后才能和杨善说,然后一起把奏疏发到京师来。
杨善眉头一皱,知道这家伙没说实话,心念急转,立刻就猜到了原因,对着商辂问道:“商大人还有其他事情吧?可是与太上皇的那封信有关系?”
这几天他们一直在赶路,除了也先送给太上皇的那五十个人之外,也就是太上皇给陛下写的那封亲笔信了,依照他对陛下的了解,区区五十个人肯定不会被陛下放在眼里,所以只有可能是太上皇的亲笔信,那封信虽然是和他的奏疏一齐送回去的,但是他可没有看,原以为只是一些简单的问候之言,现在看来,信里可能还有其他东西。
“下官还要拜见太上皇,晚一些时候再与杨大人叙旧。”商辂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打算先去见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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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善这才想起来,商辂是朱祁钰派来迎驾的,于是笑笑道:“既然如此,商学士还是赶紧进去吧,皇差要紧。”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太上皇如今还没歇息,你可以直接求见,只是要防备门口的那些鞑子。”
“鞑子?”商辂懵了,这里是居庸关啊,怎么会有鞑子呢?旋即他便知道了,问道:“也先送了太上皇几个鞑子?”
“还几个?整整五十个。这些鞑子也是死脑筋,就连本官去拜见太上皇也要阻拦。”杨善伸出一只手掌比划道:“此事我已经上奏给了陛下,商学士不知道吗?”
“不知道,杨大人的奏疏基本都只有陛下在看,通政司和内阁的人都看不到。”商辂回答道。
“哦。”杨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对着商辂笑道:“进去吧,商学士还要去拜见太上皇呢。”
“对,对,此事重要,我这就进去。”商辂连忙道,他刚刚被五十个鞑子的消息惊到了,差点忘了正事,于是抬脚迈了进去。
刚走两步,商辂突然停下脚步,对着杨善道:“杨大人,一会儿我拜见完太上皇,还要找你,你可不要走远啊。”
说完转身便走了进去,丢下迷糊的杨善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院落里,不一会儿便传出了他和鞑子的吵闹之声。
半晌,杨善才失笑道:“这怎么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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