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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柏趁他分神之际,又瞄了几眼手中文章,心头暗叹道:“我这几十年的书还真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感慨一阵,想起一桩要紧事来,遂收起失落,摇着扇子对正在活动筋骨的儿子道:“牛头啊,爹有件事跟你商量。那周家小娘子……要不然就娶了吧。”
李昂差点没闪着腰,不满道:“这事还没完呢?”
“唉,前天我不是出了趟门么?那周大官人亲自找我了,人家也很坦诚,说不是看重你将来能怎样,就是欣赏你现在,哪怕以后不读书,不参考也无所谓。如果你确实志在科场,那暂时不举行婚礼都行,只把事情先定下来,咱们男方说几时娶,人家就几时嫁。”
听了这话,李昂还真有些小感动。
时下,莫说豪门大户,便是小康之家,在娶妇择婿这事上都极其功利,甚至超过自己前一世那个时代。说难听点,在宋代,儿女婚事就是一场交易,你看中我的功名权势,我看中你的钱财房田。如周家这样的态度,实属难得。
但作为穿越者,李昂认为什么事自己都可以主动来适应这个时代,唯独终身大事,不能将就。不一定非得豪门千金,大家闺秀,也不说什么愿得一心人,白首相不离,至少要合得来吧?
前一世时,父母相识一个月不到就结婚,婚后十几年如一日地互相伤害,最终黯然分手。那样的日子,自己再也不想经历了。
刚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老爹,就被骤然响起的声音惊了一跳。
“什么人大晌午的来砸门?”李柏十分不爽。
李昂宽慰他一句,出了自己的房间穿过正屋到院里把门一开,就见知府衙门的一个何姓都押衙站在外头,一脑门子的汗。
都押衙在府州一级的公吏里算是地位较高的,他亲自前来,想必是有要事。
李昂将他迎进正屋,又请了李柏出来作陪。杨干娘年纪大了,估计正打盹,也不去烦她,便自己泡了茶水奉上。
那何押衙一见,急忙起身双手接过,连称不敢。却顾不得喝一口,不等主人过问便主动道:“大官人,小官人,喜事,喜事!”
李柏见他那心急火燎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有喜事,遂疑惑地问道:“不知喜从何来?”
“南京,应天府!”
只一句,李家父子齐齐色变。
原本大宋四京中,除东京开封府以外,南京应天府、西京河南府,北京大名府都是陪衬。可现在不一样了,今上于五月初一在南京即位,喜从南京来,那就是说……
何押衙见他父子二人诧异的模样很符合预期,颇有些小心眼的得意道:“前番军贼丁进围寿春,不能拔乃引去。知府相公将前后事由上奏天听,如今圣上遣下天使要封赏有功。相公派在下来便是知会两位,明日上午,府衙听宣!”
话音落地,设想中的惊喜莫名,感激涕零没有出现,那父子两个都淡定无比地看着他,李柏还问了一句:“当真?”
不怪人家爷俩不信,军贼围城对寿春府来说是大事,但放在全国范围内……说句不当说的,自太上皇宣和年间以来,这种事还少么?
且丁进不是被击溃,而是被李昂忽悠走的,官府并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斩获,还犯得着赵官家派遣天使下来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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