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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是宰相、国公,房遗爱确实算的上出身显贵,不过高阳公主却不为所动,房遗爱出身再显贵能有公主显贵?
“父皇,我偷偷去看过房遗爱,他看起来憨憨的傻傻的,我不喜欢。”
“而且,听人说他只知道舞枪弄棒,就是一个莽夫!”高阳公主的语气、神情中带着一股嫌弃的味道。
晋阳公主笑道:“姐姐,他可不是莽夫,他是个大才子呢!”
高阳公主嘴角微微一撇:“就他?大才子?”
李世民笑道:“所以说,传言不可尽信,眼见不一定为实。来,你来看看这首诗,这首诗就是房遗爱所作。”
房遗爱真会写诗?
而且还写的不错?
高阳公主有些怀疑的走上前来看向书案上的作诗。
自从长孙皇后去世之后,后宫虽然没有乱起来,但是规矩却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所以高阳公主养成了骄纵的性子,不过毕竟受过皇家教育,诗书的根底还是有的,她也能辨出诗的好坏。
正因如此,她才感到惊讶,她以为房遗爱灵感乍现写出了一首不错的诗。
却怎么也没想到书案上竟然是这样一首诗,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房遗爱怎么可能写的出这样的诗作?
高阳公主怀疑道:“父皇,这首诗不会是房遗爱找人代写的吧?”
晋阳公主提醒道:“姐姐,谁写出这样的诗就能名扬天下,流传千古,又怎会将这样的诗作送给别人?”
李世民点头道:“兕子说的是,若是一般的诗作还有可能是别人代笔,这样的诗作怎么可能?谁会傻到将流芳千古的机会让给别人?”
“况且,能有这样的无双诗才,必有文人风骨,岂会做代笔之事?”
“所以,这首诗必然是房遗爱写的,无需质疑。”
“出身显贵,文武双全,长的也相貌堂堂,这样的驸马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高阳公主娇声道:“父皇,就算这首诗是房遗爱作的又如何?”
“他这个人真的憨憨的傻傻的,就跟个呆子一样,看起来一点情调都没有!”
“而且他还到处嚷嚷着要退婚,若是我还下嫁他,那我还有什么颜面可言啊?”
李世民微微摇头道:“朕既然已经赐婚,金口玉言,岂能反悔?些许议论而已,不必在意,赐婚之事勿复多言。”
忙碌了一天的房玄龄终于回到了家。
房遗直一整天都忐忑难安,盼着老爹回家盼的望眼欲穿。
事到如今,房遗爱也有些紧张起来,他倒不是紧张皇帝会惩处他,他是觉得太平静了,皇帝该不会没解除婚约吧?
房玄龄面沉如水的走了进来,兄弟俩连忙起身相迎。
“爹,陛下没有生气吧?”
“爹,陛下解除婚约了没?”
房玄龄在案前坐了下来,沉声道:“二郎你好大的胆子!当着陛下的面竟然敢提退婚的事,若不是你作了首好诗,陛下就算不将你流放岭南也会打你的板子!”
房遗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挨板子也罢,流放岭南也罢,只要能解除婚约就好!”
房玄龄听了那叫一个头疼,怎么这小子就这么执着的想要退婚呢?
房遗直在旁听的有点懵,疑惑的问道:“二郎作了首诗?什么诗?”
房玄龄从袖子中抽出了一张纸,递给了房遗直:“你自己看看吧。”
本书旨在打造第一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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