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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完了工作以后,朱立诚又想起了自己的感情。这相对于工作而言,要让他郁闷许多,一边是如大姐姐般关心、疼爱自己的欧阳慕青,另一边则是热情似火,调皮可爱的俏佳人郑诗珞,真让他不知该如何取舍。此时,他才猛然发现,刚才父母问起婚事的时候,当时那么排斥,原来在潜意识里,自己竟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
想明白这个关节以后,朱立诚更是睡不着了,这样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这可不是一件能回避的事情,总有一天,得去面对。想到这的时候,朱立诚竟安慰自己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样一番思考以后,朱立诚的眼皮终于打起了架,放下枕头以后,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起来,吃完早饭以后,朱立诚和郑诗珞就回了泾都。郑诗珞把朱立诚送到田塘镇以后,就直接去了应天。朱立诚一再叮嘱她在路上慢点开,并让她到了以后,打个电话过来。郑诗珞小舌头一伸,低声说了句,啰嗦,其实心里却比吃了蜜甜。
朱立诚刚到办公室,裴济就打电话过来,说县里通知下午两点开会。朱立诚忙问什么会,裴济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说要求镇上的一、二把手全部参加。朱立诚倒也没有太在意,某某党的会和国民党的税一样出名,县里哪个星期不召集镇上的人开个一、两次会。
朱立诚一直忙到十点多钟,才把手头的事情忙完,猛地想起,郑诗珞还没有打电话过来,于是连忙打了个电话过去。
郑诗珞一接到他的电话,就开心地笑了,朱立诚忙问他怎么了。谁知听筒里,竟传出了这样一段雷死人的话:我想测试一下大镇长半天的工作量,现在看来居然只有两个小时左右,我们华夏国的公务员真是太轻松了。
朱立诚听了都懒得和她争辩,聊了两句以后,就直接挂了电话,真是个古灵精怪的丫头,不知哪儿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真让人受不了,朱立诚心里默默地想道。
朱立诚站起身来刚准备休息一下,门猛地被推开了,一看这姿势,就知道是谁来了,果然和朱立诚预想的一样,孟怀远立即从门外窜了进来。他冲着朱立诚笑着说:“不是说你回宁丰了吗,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
“上班时间就过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事情多得不得了,哪儿能在家里多待?”朱立诚递了支烟过去。
孟怀远点上烟,问道:“我弟妹呢,你不会把她一个人放在宿舍吧?”
“没有,她回应天了。”
“我说嘛,要是她在,你怎么会如此安心的在忙工作?”孟怀远得意地说,好像他发现了个惊天的秘密似的。
“滚,你没见我刚闲下来,上班时间过来有什么事,有话快说,你屁快放!”朱立诚快被这家伙气晕了,不耐烦地说。
孟怀远见朱立诚恼了,于是呵呵笑了两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原来他觉得临近过年了,李贺天可能会潜回家来,所以才过来和朱立诚商量一下。
听孟怀远如此一说,朱立诚转念一想,确实有这个可能,于是两人静下心来,仔细研究了一番对策。
孟怀远走后,朱立诚顿觉有种热血沸腾之感,要是就此能逮住李贺天,对大家来说都是个好事情,当然和他有关联的人除外。他当时金蝉脱壳以后,搞得很多人郁闷不已,尤其是李志浩。
朱立诚甚至觉得李志浩让自己到田塘来,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李贺天,虽然这话他从未提过,自己也没有问过,也算是心照不宣了。
不觉间,就到了下班时间,朱立诚吃过午饭以后,好好去宿舍睡了一觉,昨晚确实没有睡好,真要好好补一补。
临近上班之前,朱立诚和裴济联系了一下,两人约定不去镇上了,直接去县里开会。朱立诚随即打电话给于勇,让他过来接自己,然后一起去县里。
不到五分钟的功夫,于勇就到了,朱立诚上车以后,直接出镇而去。在拐向泾都的路口,朱立诚让于勇把车靠边停了下来,不一会功夫,裴济的车也到了,于是两辆车一前一后往泾都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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