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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周久安输了赌约,但为了他下个月参加比赛时不退步,幼宜还是善解人意地更改了上课时间。
周久安明确表示下午四点到六点是体育训练的理想最佳时间,幼宜不想耽误他的训练效率,把这段时间的课程调到了上午八点到十点。
周久安对此没什么特别大的意见,幼宜瞥他一眼,“我有意见。”
“许老师,”他毫无形象地坐在讲桌上,两条胳膊撑着桌面吊儿郎当地说,“改上课时间是你主动提的想法。”
他一个人占了大半张讲桌,幼宜只能挤在角落写写画画,是她当家教这段时间以来记的账,“我要求报销上午来回的车费。”
“你掉钱眼儿里了?”周久安被她的话语震惊了,差点没坐稳从讲桌上掉下去,稳住身形后吃惊地问。
她给他上课的这段时间来去都是公交出行,一天来回才几块钱?这还要报销?
拿他当冤大头呢?
“你懂什么,节约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幼宜瞪他一眼,敲敲账本,“我本来只需要下午到学校就可以,现在为了你上午还得来,不应该由你全权负责?”
虽说坐一次公交只需要两块,但之前还好,来回不过四块钱而已,现在上午也要来学校上课,一天八块钱听着不多,时间长了算下来也是一笔不少的费用了。
她是无产阶级,自然是能省则省。
手机还等着她修呢。
周久安抱着胳膊眯眼看了她一会儿,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让我负责?行啊,你想怎么负责?要不我以身相许?”
幼宜这才察觉到自己这话说得有多暧昧,心里咒骂他一声不要脸,却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听懂的样子,清清嗓子说:“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以后上午我的出行费用,你报销。”
周久安哼笑,“我报销也可以,但是我有个要求。”
“你事儿怎么这么多呢?”幼宜不满地盯着他,“说吧。”
“上午上课地点改在我家,下午不变。”
幼宜有点懵,“为什么?”
他上午的训练时间是十点到十二点,不过是提前两个小时到学校上课而已,这样上完课直接去操场训练也方便啊。
再说了,他家里应该就他一个人吧,孤男寡女的单独相处也不太好。
周久安平静地看着她,突然倾身过来,离幼宜极近。
他本来就坐得比她高,这么一来更具压迫感,幼宜一个猝不及防,下意识伸手撑住了他压下来的胸膛,吞了下口水磕磕巴巴地问,“你要干什么?我只是提出我的疑问而已。”
不至于这样就恼羞成怒了吧?
周久安被她过激的反应弄得想笑,原本想就此收手的心思在看见她的那双手后意外改了,他没坐直身子,反倒更加故意凑近她,低低惹人沉醉的语气落在她的头顶,故意反问,“你能有什么疑问?”
幼宜能感觉到他用了力气,撑着他的双手有点酸疼,干脆整个胳膊都抵着,不过这样一来他们之间的距离就更近了,他的气息缠绕在她四周,渐渐侵蚀了她的感官。
“我……”
周久安低头盯着她,也不知道是天热还是什么,她的脸颊染了几抹绯红,从他的角度看去有些别样的动人,他毫不费力地离她更近,答非所问,“你在害怕什么呢?”
幼宜抬头,正好对上他那一双深邃如同浩瀚宇宙的眼眸,让人不由自主深陷其中。
心底蓦地升起一丝不安,幼宜越想越觉得去他家给他上课此法甚为不妥,清清嗓子开口,“我只是觉得就在这里上课挺好的,有氛围。”
周久安偏了偏脑袋,修长的手指将她不经意落在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语调暧昧诱人,“是吗?”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幼宜只觉得耳朵都快烧起来了,心里一咯噔,警觉地盯着他接下来的行为。
“你在想什么我知道,”周久安却突然停了手,身体也随之退开,不徐不疾开口,“放心好了,我对比我年龄大的异性没兴趣。”
幼宜的后脑就像是被人用棍子狠狠敲了一下,她盯着周久安,轻而易举从他眼中看到了“戏弄”两字。
这家伙故意的!
该死!
一股被小孩子捉弄的糟糕感觉涌上心头,幼宜不甘示弱地嘲讽,“巧了,我对比我年龄小的也不感兴趣。”
周久安从讲桌上跳下来,慢吞吞伸了个懒腰,淡淡甩过来一句,“那明天就期待许老师的大驾光临了。”
幼宜在身后恶狠狠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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