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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打扰她,只是不禁靠在椅背上怔怔出神。
也许季如风能帮的并不多,在生死面前,人类的一切力量,都是那么渺小。
专家已经诊断了,很难有回旋的余地。
年关将近,战家的御竹大别墅里,黎叔和凤娘的生活,总是散发出一种温暖的安详感。
大雪已停,院子里积雪未融,大树上挂着一些手工灯笼,在临近夜晚的时候,灯笼亮起,弥漫着喜庆的氛围。
黎叔穿着黑色的大衣,高大的身影在细雪覆盖的庭院里显得沉稳,和院落风景融为一体。
他和凤娘最近在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弘扬非遗文化。
而这些手工灯笼,也是一种传统技术。
没一会儿,黎叔转身往客厅里迈开步伐,看到凤娘忙活的身影,她跟几个佣人在客厅一角的桌子旁,专注地制作一批特制的花灯。
“还可以挂四个。”黎叔说。
这时,孩子们也开心地围绕上来,仨孩子穿着一模一样的黑色小棉袄,五官都非常好看。
“外曾祖母,我们也想学。”
“小少爷,这个给您。”有佣人将材料给了墨墨。
安安又说,“我也想。”
“好好好,都有。”凤娘从箱子里取出一些小花灯的材料,“大的让姐姐们做,到时候要挂院子里给客人看的,你们做的呢,就自己挂房间玩,好不好?这里面有材料,你们自己挑。”
“Lucas,你也过来挑。”凤娘又说道,无论任何事情,她都一视同仁,一脸慈祥的笑容,还抚了抚他的头。
“谢谢外曾祖母。”孩子也很有礼貌,任何时候不争不抢的。
这是一门老手艺,是传承,带有浓厚的非遗特色,大家都很喜欢。
由两人配合默契,一个剪出各式各样的图案,另一个用针细细缝制灯穗和花纹即可。
有些手艺人,年复一年地重复这份传统手艺,似乎也在将岁月的韵味,一起织进每一盏花灯里。
黎叔在教安安,他拿稳剪刀,很顺畅地剪了几秒,然后将红纸展开,居然是一个精美的‘福’字。
“哇,黎爷爷手艺真好耶!”
孩子们开心地鼓掌,老人脸上也挂着笑意。
这个字象征着“福到”,剪得栩栩如生,别人拿笔也未必能写这么好。
凤娘瞧见他的作品,嘴角也微微上扬,低声说道:“我记得你年轻的时候不管剪什么图案都能一刀达成,当时我也觉得很厉害,也难怪会震惊到这些孩子了。”
孩子们吵着嚷着要学。
黎叔笑了,布满皱纹的眼角,挂着些许温情:“好好好,一个一个教。”
孩子们围绕在黎爷爷身边,崇拜地望着他。
凤娘在旁边带着几个女佣,用手指将一根根红色丝线绕进灯笼的灯芯中,手法细致且娴熟。
黎叔一边教孩子们剪福字,一边往旁边看了眼,“我记得你当年做花灯还老出错呢,没想到现在已经快成大师了。”
凤娘忍不住笑了笑,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慨。
灯光温柔地洒在他们身上,仿佛将岁月的痕迹与温情都映照得无比清晰。
孩子们求知欲很强,吵嚷着提问,长辈们耐心地回答。
最后,黎叔小心翼翼地举起刚完成的花灯,注视片刻后,递给凤娘再次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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