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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杜翎远这一问,屋中几人的目光便都落在了安珀身上。
安珀被这突然的几道目光盯得一懵,下意识向后微仰,又向安珞的方向靠了靠。
安珞也望向四妹妹的脸颊,伸手安抚性地在她腿上轻拍了拍,替安珀回答了这一声问话。
“自然也是点绛唇的。”安珞淡淡扫了杜翎远一眼,“……只是并不包含在杜大人手上那方帕子、所带有的香味之中。”
今早她去找四妹妹时、四妹妹尚且还未起,后来还是她亲眼看着彩霞给四妹妹梳发上妆的,自然知晓四妹妹脸上涂的脂粉,正是她送的点绛唇的那一套。
那匣中的手帕虽是全新的、没有什么象征身份的标志,但一看就是女子之物。
而尤文骥刚刚的神态,也让杜翎远察觉到这手帕和安珞有关,因此安珞开口,杜翎远便知自己猜测的没错。
“果然是你!”他没有再管安珀,而是直接转向了安珞,举起手中的扁匣,“这手帕你究竟是从哪得来的!?上面的气味虽与我原本察觉到的并非完全相同,但其中的每一种又都能找到对应!你究竟还知道些什么!?”
他之前曾在花楼的花魁身上,嗅到过其中一种对应的味道,自然也是早花魁旁敲侧击过,知晓她们用的、就是点绛唇的脂粉。
只是这一发现,也就只是更坚定了他对于那细作藏身青楼的猜测,让他开始关注每一家的花魁,他并没有透露给他人知晓。
原以为也就只有他的鼻子才能发现这一线索,谁知现在看来,这女人竟也不知从何处知道了此事?
……而且似乎比他原本的想法还要更接近真相!
“我知道什么?”安珞似笑非笑地看了杜翎远一眼,微偏了偏头,“上次见面时、我不是就提醒过杜大人你吗?我说以我‘胡乱编造’、只为‘推脱过错’的浅薄只见,杜大人要找之人,怕是并非藏身于花楼之间。”
她可是对上一次杜翎远说了什么记得很清楚,如今这京中的花楼又已全部排查完毕,她的话究竟是对是错,想来这杜翎远现在应该很清楚了才对。
杜翎远闻言、不禁脸上一黑。
他自然是不愿承认自己出错,可如今事实却已经摆在了眼前。
安珞的确早就说过那细作不在花楼,是他否认了安珞的话,真要追究起来,排查花楼的这几日时间,也完全是因为他判断失误而浪费掉了。
但杜翎远却并不愿这样就向一个女人服软。
“安、小、姐!”
他一字一顿警告似的唤了安珞一声,一双鹰眸微立,目光中的逼视之意也陡然多了几分。
“我如今询问你的可是公务!安小姐难道以为我与你这般后宅女人一样,有空在此鼓唇摇舌、搅闹生端!?”
杜翎远这话一出,屋内几人的脸色俱是一变。
尤文骥望着杜翎远狠狠蹙眉,安珀也瞪大一双眼对杜翎远怒目而视。
闵景迟的脸色也瞬间冷了下来,几乎就要拍案而起,却又想起了安珞上次与他说的话,只能强忍着将自己又“按”回住在了椅子上,只冷眼望着杜翎远的背影,双唇紧闭、用力抿成一条线。
“呵……”
一众愤怒之中,却唯有安珞很是不合时宜地朱唇微启,发出一声轻笑。
“杜大人,这是在跟我说笑吗?难道靖安司的人,都像杜大人这般、胡搅蛮缠?”
她微微仰头懒懒看了杜翎远一眼,向后靠上了椅背。
“杜大人不是都说了吗?我可只是一个后宅女人,这一来不是靖安司的靖安使、二来又不是京兆府的捕快,杜大人就是到圣上面前去评理,此事也牵扯不到我头上半点……与、我、何、干?”
这北辰细作之事又不是只有靖安司能查,而杜翎远不将她看在眼中,也自然不会好好听取她的意见。
自己想仰仗着她的谋划,却还不肯向她服软?这天底下哪里就有这么好的事来?
想要她的线索,那就好好低下头来,哄得她高兴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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