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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向着吕升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从房梁上吊下一根绳子,绳子下端拴着一个铁钩子,看来以前是用来挂什么东西的。
“不错啊,你居然知道我的心意了。”周寒夸赞吕升道。
被周寒夸了,吕升嘿嘿地傻笑了起来。
“哼,溜门撬锁,是什么光彩的手段吗?”李清寒讥讽道。
“形势比人强。手段只分有用和无用,人心才分光彩和阴暗。”
李清寒不说话了。
周寒走过去摘下钩子。钩子不是铁匠打的,而是用一根不算粗的铁丝随便弯成的。
周寒用力将铁丝掰直一些,一个开锁工具就准备好了。
再次走到门前,周寒往外看,树下那人已经靠在树干上睡着了。
可能是因为他发现周寒不会什么功夫,所以倒是睡得很踏实。
周寒往外轻轻推开两扇木门,门缝扩大,能伸出一只手臂,门锁整个从门缝中露出来。
虽然木门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咯吱声,倒没有惊醒树下的人。
周寒将锁拽过来,将那个拉得不算直的铁钩捅进锁眼,拨弄两下。只听“咔嗒”一声,锁开了。
周寒慌忙抓住连接两个门环的铁链,生怕它们掉下去,发出声音。
吕升这时跑到门外,卷起阴风,将链子轻轻放下,周寒这才抽出锁头。
轻轻推开一扇木门,周寒轻手轻脚出了柴房。
吕升带路向院门飘去,走出去一段距离,发觉周寒没有跟上。他回头看到周寒正蹑手蹑脚往堂屋而去,忙叫道:“公子,大门在这边。”
“我的包袱还在那屋,那里还有我的全部家当。”
周寒说着,脚下也不停,走到屋前,屋门居然没关。
周寒心下欣喜,“那个纨绔公子这么好,开着门,好像就等着我回来拿东西一样。”周寒径直走了进去。
屋里很黑,周寒摸索着走到先前放着她的包袱桌前。果然,很容易就摸到了自己的包袱。
周寒心里有奇怪的感觉,但此时也不能多加考虑,还是快离开这里要紧。
周寒提起自己的包袱,居然没提动。这个很轻的包袱,像被什么力量扯着一样。
黑暗中有个声音冷冷地道:“怎么样,贼的本性暴露出来了吧,还敢说玉佩不是你偷的?”
周寒吃了一惊,但仍不肯放下手中的包袱。这时有人打亮了火折子,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眼前的人正是那个华服年轻人,也就是李清寒所说的厉王世子梁景。
“你若好好将玉佩还我,我可以不追究,若是让我搜出来,我便将你送官,到时打板子下狱都免不了。”
这时梁景的那两个手下也进来了。其中今晚守在柴房外面的那个人,也就是粗眉毛,说道:“你开锁还真熟练,若不是经常干,怎么会有这么巧妙的手法。”
“搜身。”梁景又下令。
周寒一咬牙,没等那两个手下动手,周寒大声说:“世子爷,请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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