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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日记上的内容一页一页的读给德斯坦和鲁巴斯先生听,而越是往后面读,我就越是能感觉到恐惧和诡异,冷汗顺着脊背滑下,仿佛当时在场目睹一切的人是我。
“好了,你别读了,你现在的脸色特别难看你知道吗?”德斯坦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梳妆镜递到我面前,而通过那面镜子我看见自己颤抖的嘴唇和发白到有些夸张的脸——我的确是被吓到了,但是应该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才对。
“也许是这本日记的问题,给我看看。”鲁巴斯从我手中接过了那本日记,然后直接从我读的地方开始迅速向后浏览。他的阅读速度真的很快,只花了几分钟就翻到了最后,我只来得及匆匆瞟几眼,发现日记越往后面字迹越乱,到最后只有大片的墨水涂满纸页了。
“鲁巴斯先生,你有什么发现……”见鲁巴斯把日记翻到最后都没出现什么意外,我也就放下心来,但下一秒我就看见鲁巴斯的眼睛诡异地凸起,之后大量粘稠的血从他的嘴里和鼻子里喷了出来,同时他的皮肤在以肉眼可见的发黑腐烂,肥白的蛆虫从他的眼眶与耳朵中钻出来……只是几秒钟,一个大活人就在我的面前化为了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
“离远点儿。”目睹鲁巴斯异状的德斯坦走上前将我拉开护在身后,她似乎也很困惑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在看了日记后就变成这样了,不过当她用眼角的余光瞟到日记的时候,她的疑惑消失了,顺带还一脚把日记踹出去老远:“看样子是不能看到底的日记啊,鲁巴斯,我会铭记你的牺牲的。”
“我还没死呢,铭记什么铭记?”
鲁巴斯突然开口说话把我吓得差点直接蹦起来跳德斯坦怀里去,但好在我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已经有点见识了,所以最后我还是控制住自己,只是躲在德斯坦身后瑟瑟发抖。
“毕维斯,鲁巴斯是恶魔,就算死了也是可以当场复活的。”最后还是德斯坦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她似乎是为了我的反应感觉到头疼。
“哦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这里的诅咒让尸体发生异变了,像是恶灵附在尸体上什么的……不好意思,鲁巴斯先生。”
我尬笑着目睹血肉一点点充盈并恢复原状的鲁巴斯从地上爬起,然后他弹走了挂在领子上的蛆虫说道:“你不用感觉愧疚,这是少爷事先交代我的事情,要我确保你和德斯坦的安全,还有就是日记中记载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看着面前刚刚死过一次的中年人,我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过梦归梦,重要的事情必须要知道:“额,如果可以的话,不过为什么你家少爷要帮助我?”
“之后你就知道了,不过现在又到了集会的时间了。我们稍后再见好了。”
随着鲁巴斯话音的落下,我和德斯坦再一次听见了熟悉的钟声,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已经重新来到了熟悉的房间。
“罪人的集会……就像是把人的过去扒开让别人欣赏的审讯室一样,不得不说黑暗圣母折磨人的方法还真是多。”钟声后眼前一花再次来到集会上的克莱因丝毫不慌,因为他知道这里没人能做出实质性的伤害行为,只是每次都被强制性送到这里真的是件令人头疼事情。
他拄着手杖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了几个眼熟的人,但他并未和那些人打招呼,只是径直走到了座位上坐下——对于他而言,在这里收集情报的意义并不大。
这次的罪人集会明显比上次要活跃,似乎有人等着看当时那个大放厥词的年轻人的笑话,不过等了好半天也没人敢起来分享自己的故事,最后还是由皮泰尔抽签决定的。
也许是因为对古堡的了解更多了,所以克莱因开始能看见半虚幻的烟雾从那个瑟瑟发抖的男人头顶涌出,然后被屋顶蠕动的影子吸收,而吸收了烟雾的影子明显更加凝实了,似乎随时都可以摆脱阴影的束缚来到这边的世界。
“这个人已经把他能说的都说了,他只是正当防卫才不小心杀害了那个人!在面对生命威胁的时候,你们难道不会优先为自己的生命安全考虑吗?如果你是杀人的那一方,当然,你也有被反杀的风险,人在被逼入绝境的时候总会爆发出更强的力量……”
不得不说那个小家伙的口才确实很好,语气慷慨激昂的像是将军在对他手下的士兵进行战前演讲,而那些与小家伙熟识的人似乎也认出他来,变得不再那么冷漠和轻蔑,开始思考和同伴交谈是否要提供帮助。
“不管怎么样,我能说的就是这些了。你们要知道一点,那就是得到宽恕的人就不会再来这里了,这对你们而言也是一个机会。就算在古堡里面对那些暗藏的危险要死,但总比在这种地方死的不明不白好。”毕维斯说完这番话后便重重坐回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他对面那位男人感激涕零的已经跪在地上说谢谢了。
毕维斯刚坐下,他旁边的人就叫嚷着鼓起掌来,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不愧是你,反正我没什么意见,宽恕就宽恕呗,横竖吃亏的不是我!”
看样子德斯坦已经彻底恢复精力了,她身体素质方面的确强得跟怪物似的……克莱因在嘴角微微翘起的同时也鼓起掌来:“精彩的演讲,先生。我也支持宽恕那位先生,毕竟意外总是会突然降临,他不应该就这样死了。”
“我也支持那位先生的看法。”与克莱因相隔有五六个人的人举起手,而他身边的那位也轻佻地挥挥手表示了支持。
见支持“宽恕”的人越来越多,其他本想借此打压毕维斯的人也逐渐没了声音,最后得到宽恕的男人许下了“我要数不尽食物”的愿望后就消失不见了。
直到目睹男人彻底消失以后,毕维斯才放心地摊在座位上,摸着胸口松了口气:“呼!我还以为这次又要看着一个人在眼前死去了,还好有熟人的帮助,之后可得想办法好好谢谢他们!”
盘腿坐在椅子上的德斯坦目送那些熟悉的人一一离去,她将视线放回到毕维斯身上时也多了一些遗憾:“可惜还是没你家人的消息,我们还是努力好好找找吧。”
“德斯坦,我觉得你变了很多。之前你可不会这么考虑别人的感受,成天叫嚷着想离开这里来着。”
毕维斯说着故意双手呈爪状在半空中比划起来,而德斯坦一脚把他从凳子上踹了下去:“你管我,我们也该走了,之后不是要听听看鲁巴斯那家伙从日记上发现了什么吗?”
“哎呀!你这个暴脾气要是能跟着改一下就好了……”毕维斯从地上爬起来后笑着摇头,跟着德斯坦走向了正等着他们的鲁巴斯。
能改变就是好事,不过毕维斯总感觉法神在德斯坦身上的并不是改变,而是她慢慢回忆起了什么,她的动作和语气也是这样,有种让人觉得收敛的感觉。
虽然很想知道德斯坦过去还经历了些什么,但是这样在这种情况下我完全问不出口啊!注意到鲁巴斯把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毕维斯只能暂时收起杂念,下一秒他的视野中充斥了诸多流动的色彩,等他再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回到了之前的那个房间,只是那本日记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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