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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完吃喝,沂洁好奇的跟着李白去了隔壁的铁铺。
一进去,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打铁的大叔汗流浃背,双手上的肌肉十分精健,有一双凌厉的剑眉,看到沂洁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向李白时已化为长者对小辈的柔和和期待。
“你来早了。”大叔的声音也哑哑的。
“不着急。”李白浅笑,看向沂洁,“就是带个朋友来看看。”
“哟,你可很少带女孩子来看老夫啊。”大叔打趣道,打量了一下沂洁,“这姑娘不错。”
李白解下腰间装满酒的葫芦,倒了一杯给打铁大叔,“喏,好不容易弄到的。”
什么好不容易,分明是刚刚她给他的。
沂洁没有说话。
“哟,小子,你也太小气了吧?就给我这么一小杯啊,好歹把你酒葫芦留下。”大叔捏着小酒杯,格外嫌弃。
“你不能多喝。”李白不着痕迹的把酒葫芦往腰后别了别。
大叔“切”了一声,闻了闻酒,眼睛蓦然睁大,用唇轻轻的蘸了一点点,然后舌头舔了一下。
“好酒!好酒!好酒!”大叔显得回味无穷,“小子,你这酒,是极品啊!!!”
“自然。”李白往沂洁身前挪了挪,隐隐挡住她,“你可慢点喝,喝完了可就没了。”
“我又没你那酒葫芦,这酒慢不得,我就喜欢现在这味儿。”大叔哈哈笑着,眼中有泪。
酒玖的酒,自是千万般滋味。
大叔是个识货的人,明显知道这是什么酒,有多珍贵,有多难得到,又有怎样的传说。
沂洁暗自收敛了身上的酒味。
“在下这剑,什么时候能煅好?”李白岔开了话题,看着在火中烧得通红的剑。
大叔看了看沂洁。
沂洁笑眯眯道:“大叔,不介意我随便看看您的作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