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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健摇头失笑,“就因为这点小事心里不痛快,就要离开吗?你这小子,难怪你师父常想教训你,连我都想动手了。”
陈玄一脸严肃地说,“人生在世,不就图个痛快吗?”
“就像师父教训我,我知道他是为我好,我也明白,当年我一时冲动杀了杨金远,是他四处奔波才保住了我的性命。因此,即便挨打,我也觉得是种痛快!”
“如果能帮他除敌解忧,那就更畅快淋漓了!”
“帮主有所不知,当初我和师父联手对付那个洪帮的副舵主,孙铁生,那一战何等快意!”
司徒健兴趣盎然,“哦?有多快意?”
陈玄便添枝加叶地描述了当时的场景,讲到激动处,唾沫星子横飞,满脸兴奋。
在他看来,为自己有恩、好的人拼尽全力,便是最大的快慰!
差一点就要说出,即便是为吴金山做犬马之劳,亦是痛快无比!
若司徒健真信了他的这番说辞,一切疑虑都将烟消云散。
一个心思单纯、年仅十六岁的少年,只需些许恩惠便能死心塌地效忠,加之天赋异禀,潜力无限,谁不想要这样的手下?
这比直接表忠心来得更高明。
司徒健在一旁静静聆听,目光炯炯,始终紧锁陈玄,细细剖析他的每一丝表情变化。
说完与孙铁生的大战,陈玄又急不可耐地想讲述与梅道远交锋的场景,似乎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尽显少年张扬轻狂之态。
司徒健笑着摆手,“你的功劳,我已知晓,就别再自夸了!”
陈玄这才作罢,随后委屈道,“帮主您也承认,我立下汗马功劳,可帮内依旧有人对我指指点点,这口气实在难咽!”
“大丈夫四海为家,哪里找不到容身之地,您说对吧?总之,我可不愿在这儿受憋屈。”
司徒健的脸色渐渐阴沉,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荒谬!身为男儿,理应能屈能伸,怎可因些许挫折便失了方寸?你以为清帮是何等之地,随意出入如同无物?”
陈玄正欲品尝另一只香蕉,闻得司徒健怒斥,连忙将水果放下,脸上写满了不甘却也不敢反驳的复杂情绪。
见到此景,司徒健的脸色略显柔和,语带深意地问道:“就你这般模样,又怎能担得起堂口的重任?”
陈玄立刻反唇相讥,“何以不能?我管辖的甲字堂岂非井然有序?”
言罢,语气骤降,夹杂着丝丝酸楚,“只可惜,兄弟们尽数陨落!洪帮那群混蛋,总有一日,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言至此,眼眶已微泛红。
这份哀痛并非矫揉造作,毕竟同袍数日,情谊已深植心底。
司徒健朗声赞许:“说得好!有仇报仇,方显男儿本色!”
接着话音一转,“但你要复仇,仅凭一己之力可行?离开了清帮,你又凭何报仇雪恨?”
陈玄默然,目光呆滞地凝视远方,心中五味杂陈。
此时此刻,表演已毕,话语已尽,他树立的形象——一个单纯、稚嫩,却重情重义、甘为知己者赴汤蹈火的少年跃然纸上。
这种忠心耿耿、易于驾驭的性格,正是掌权者梦寐以求的。
简而言之,他要让司徒健清楚,自己是条极易操控的“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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