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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洛云才刚刚沉入梦乡,就被耳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她微微皱眉,感到有些惊讶。
要知道,她虽然不允许冰心、冰雪在门外守夜,但每当有任何风吹草动,她们总是如鬼魅般即刻出现。
可如今。。。。。。听着‘咚咚咚’敲门声,尽管心中烦躁,但还是强忍着疲惫,从床上坐起穿好衣服。
“谁啊?”洛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透过门扉传了出去。
然而,回应她的却只是那更加急躁的叩门声,让其不禁感到一丝疑惑,究竟是谁?
若是一般人,冰心冰雪定已经跳出来了,可她们却并未制止。。。。。。难道,是他?
果不其然!
一打开门,洛云瞬间面色不悦看着眼前一袭黑色劲装、面色阴沉的男人,“东家,这么晚了,有何贵干?”
南宫渊没有回答,径自绕过洛云,坐在桌边,冷声问道:“福伯,究竟怎么回事?”
洛云斜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被扰清梦的不满,“福伯住在前面,东家找他,走错地方了。”
南宫渊猛地起身,脸色不满却又努力克制着情绪,他一步步逼近洛云,“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而此刻被男性荷尔蒙,步步碾压至屏风的洛云,脑中竟浮现出那晚温泉激荡的场景,还有昨日暧昧春梦,喉咙不禁一紧,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赶紧避开他再次逼近的动作,坐在桌边,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直接挑明道:“我观玉姑发髻,至今不曾婚配吧?”
南宫渊紧跟其后坐下,听出来她言中之意,霸气否定,“没错,但也不是任何人都能肖想的。”那老匹夫,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洛云嘴角勾起一丝嘲讽冷笑,犀利反问,“哦?那你倒是说说看,究竟谁才有资格肖想?当今皇帝吗?”
“你!”南宫渊被她的话呛得面露愤怒,“简直不可理喻!”这女人,怎么敢随意哪‘皇帝’二字来讥讽?
她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吗?
更何况,他的父皇虽然在政务上昏庸,但于男女之事上却并不荒唐。
洛云却毫不在意他的愤怒,不买账指着门口,冷冷道:“东家如果觉得无法和我交流,那就请便,没人会拦你。”
南宫渊气呼呼就想起身,但他的屁股却不由自主粘在座位上,贪恋得不愿挪动,仿佛被什么神秘力量牵引着一般。
天知道,自从那日景山分开后,他有多么思念这对变白的黑色母女?
每日都在渴望能够再次出现她的面前,却也只能在夜幕降临之后,远远地偷偷看她一眼。
只因,怕人生气,悄然离去!
而今日,他的确被福伯那猥琐想法所激怒,但这又何尝不是借机发挥,找个由头来多说两句话呢?
南宫渊再次觉得自己贱极了!咂咂嘴垂眸,别扭道:“那你交流看看。”
洛云闻言瞪大眼睛,仿佛被这个要求搞得有些无语,就好像有谁愿意主动和他交流似的?
双方各不退让,对视了片刻,洛云最终败下阵来,败在他那炽热得快要喷出火的眼神里。
微微叹了口气,缓缓道:“据我所知,福伯至今也孤身一人,并未娶妻。既然男未娶,女未嫁,为何不让他们自由发展,顺其自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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