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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的药粉,配置了让母蛊子蛊昏昏欲睡的迷药。有一枚银针,扎进了你的下丹田气海穴,只要你催动内力,就会让你的内力慢慢消失,我又在银针上涂了普陀花混合翠青草花汁,这两种花草,单独一种没有毒,但混合在一起,却是致命的剧毒,让你一刻钟后,就会浑身僵硬发麻,再加上你内力已失。哪怕你苗天峰再厉害,今晚也别想逃脱。”
我说了,你伤了秦君澜,我就要你的命。
沈月儿在心里默默地加上一句。
苗天峰眼里闪过了震惊和惊恐,双眼如毒蛇一般紧紧盯在沈月儿脸上,随后大笑道:“没有想到你小小年纪,心思竟然这样歹毒。好,很好!今日栽在你手,我不吃亏。那孽子已经被我伤了心肺,已经难以活命。”
“是吗?”沈月儿起身,走到秦君澜面前,蹲下身对着秦湛道:“皇上,请放下七皇子。”
“你想干什么?”秦湛更加抱紧了秦君澜,满脸戒备地看着沈月儿。
“如果你再不放下七皇子,农女就不能保证七皇子还会不会安好无恙了。”沈月儿看着秦湛笑道。
秦湛脸上闪过了狐疑,但还是慢慢地松开了秦君澜。
沈月儿伸手就要去扒秦君澜的衣服,被秦湛一下打开了手:“你想干什么?澜儿是你能够亵渎的吗?”
沈月儿有些无奈地看了秦湛一眼,最后只起身对站在一边发愣的白鹊道:“白叔叔,麻烦你帮七皇子的上衣解开。”
“好。”白鹊虽然不知道沈月儿的用意,但还是按照沈月儿的意思,把秦君澜的外衣解开。
当看到秦君澜里面穿着一件黑乌乌的类似金丝软甲的马甲时,白鹊顿时呆住了。
“熊皮不但保暖,更是刀枪不入。所以我用熊皮编织了一件马甲,让七皇子穿在身上。但因为苗天峰内力深厚,七皇子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内伤还是难免的。”
沈月儿在一边开口解释道。
“那澜儿怎么现在还没有醒来?”秦湛愣了愣,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七皇子受的是内伤,一时被苗天峰内力所震,才会陷入昏迷的。”沈月儿有些愧疚道。
秦君澜是替她挡下了这一剑,说来,她又欠了他一命。
“小月,还是你想的周到。”白鹊在一边满脸敬佩道。
沈月儿笑了笑。
在前世,防弹衣的作用和效果比这好多了。
为了做这件马甲,她可是花费了一番心思。
先是用药水炮制,然后把熊皮抽丝,编织成轻如羽翼的纤细马甲,她容易吗她?
秦湛知道秦君澜没有性命之忧后,整个人顿时放松了下来,抱着秦君澜又是哭又是笑,一点君王的仪态都没有。
苗天峰目眦尽裂地瞪着沈月儿,恨不得在她的身上瞪出个窟窿来。
沈月儿慢慢地走到了苗天峰的面前,微笑地看着他:“你处心积虑了十五年,没有想到最后会功亏一篑吧?”
“你少得意。即使我不能手刃了他,但他身上的蛊毒随时会发作,而且,如果我刚刚没有看错的话,他已经动情。动情后,不出一个月就会被蛊毒折磨而死,他的命注定是我的。”
苗天峰疯狂地大笑道。
“是吗?”沈月儿脸上露出了一抹狠绝,看着苗天峰冷笑道,“既然我能够迷晕你的母蛊,怎么会没有办法对付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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