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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艾肖贝没料到司马阿木的私心这么重,也就没多想。
司马阿木接着说道:“我劝他和老马接触一下,先把年轻干部的那个事解决,把沙园的内部稳住。”
“对对……这个想法是对的,”吾艾肖贝赞许地点点头,“如果外面没事,他的内部先乱了,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司马阿木见他没有多想,心中一喜,说道:“另外,就是盘门县……这是个难题啊!”
“田書記到底去查什么呢?他说没说那里有什么问题?”
“他也不知道,省长,这次的事不太妙啊!”
“哎,好烦!你觉得我们现在要搞什么?”
“我们先不管沙园的事,管好我们自己的事!”
“你什么意思?”
“上次会议,张書記不是说西北发展不利吗?那我们今后就好好搞发展,他还能说我们什么?”
“嗯,也只能如此了!”吾艾肖贝拉住他的手,“司马啊,以后我就只能靠你了!”
“省长,你早点休息,我告诉他为了不必要的影响,让他早点回沙园。”
“你做得对!”
吾艾肖贝把司马阿木送到门口,听到这些话,还以为他已经回心转意了。乌云就站在门边,看着司马阿木的背影说:“他还可靠吗?”
“不信他还信谁呢?其它人……都不如他有能力……”吾艾肖贝无奈地说道。
张清扬这天刚到办公室,被任命为西北矿业研究院院长的马金山就过来拜访了。钱承亮先让马金山等在自己的办公室,他先进来通报,看到江小米正在和张書記研究工作,便说:“张書記,要不……我先让马院长回去?”
张清扬今天的日程很忙,确实没时间见人,但是他琢磨了一下,摆手道:“算了,还是让他进来吧,别寒了他的心。”
江小米也起身道:“我也汇报完了。”
钱承亮出去把马金山带了进来,张清扬抬头一看,突然哈哈大笑,把马金山闹了个大红脸,钱承亮也忍不住笑。原来一向不修边福的马金山今天不但理了头刮了胡子,还穿了身西装,里面是件崭新的白衬衫,还系着红色的领带。张清扬习惯了他以前的样子,突然瞧他西装革履的样子还有些不习惯。
“张書記,我……”马金山讪讪地笑,“我……我来看看您……”
“看我啊?呵呵……你要不说看我,我还以为你要相亲去呢!”张清扬忍住笑,“老马啊,这才像个样子嘛,你看看……打扮一下,人也不老了,还挺精神!”
马金山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说:“我……我自己无所谓,可是刚到了新单位,总不能让单位也跟着丢人,再说也……也怕大家不把我当回事。”
“马院长,您喝茶。”钱承亮客气地说道。
“谢谢钱秘书长……”马金山陪着笑。
张清扬说:“老马啊,其实你不傻,官场上的道道也很明白,说得不错,你要像过去那样上班,确实给研究院丢脸啊!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你马金山的大名谁不知道?我敢说研究院那些人肯定把你当回事!”
张清扬这话到是事实,这次马金山的职务是张清扬提议,马成龙帮着安排的。过去就有人知道马金山和吾艾肖贝的一些事,现在又有张書記撑腰,谁给得罪他?
“张書記,谢谢您给我这次机会,我……我很喜欢这份工作,一定好好干,争取为西北的矿业发展贡献一点微薄之力。”
“哈哈,马院长啊,你这官腔说得可是很正宗嘛!”张清扬难得从马金山嘴里听不到抱怨,十分高兴。
马金山的脸又红了,说道:“这算是我的老本行,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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