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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旅馆由于客人不多,所以很多房子都是常年空着的,自然也懒得打扫了,我和店员给这些房子起了个别名叫“尘房”,这一下子突然来这么多人,平日的房子明显就不够用了,我赶忙招呼两个店员跟我一起去二楼收拾这些“尘房”。
这么一队人能顶得上我好几天的客人量,想到这里我立马干劲十足,很快便打扫出十几间“尘房”,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四点半了,按照父亲所说那队人再过半小时就来了,我便下楼到柜台边等候。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我听到门外一阵汽车轰鸣声,我赶忙跟两个店员一齐朝外奔去,只见门口停了两辆大巴车,可以看到车上坐满了人,这两辆车停在旅店门口,其中一辆车上下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这人头发雪白,穿了一件灰黑色的厚重风衣,看上去很是魁梧。
我一看这估摸着是领队了,便赶忙把这人往屋子里请,这人进了店先是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我说道:“四十五个人,准备二十二个双人间,一个单人间。”这人说完便递给我一打身份证,我把这些证件交给一个店员,让他去登记,然后便对那中年男子说可以让车上的人先下来进屋暖和暖和,那男人点点头接着出去了,我看着这男人的背影想道:头发白这么早,看来算计的事情不少啊。
不多时车上的人便开始三五成群地进来了,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人也有小年轻,穿着打扮都很平常,完全看不出是一支考察队,只是这些人每人都背着一个硕大的旅行包,但是包裹看上去都很空虚,有可能是进山考察准备从山里带样本?我想道。
我叫那两个店员安排这些人上二楼,之前那个中年男子最后走了进来,这男人把押金交给我,我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啊?”
那男人就跟没听见一样,径直跟在那队人后边上了二楼,我碰了一鼻子灰,心说遇到闷葫芦了。
过了一阵子楼上的嘈杂声渐渐变小了,看来那些人都已经安顿好了,我那两个店员也下来了,这两个店员都是我父亲村子里的人,家境一般,都是读完高中就不读了,两家父母托我父亲让安排在这里打个杂,也好挣点钱补贴家用,这俩人比我小五六岁,一个叫何文昌、一个叫白鹿,我一般叫他俩阿昌和阿鹿。这俩人都属于比较皮的那种,不过好赖在干活上不偷懒,说实话这店里总共就我们三个人,他俩就是想偷懒也不行。
阿昌下来后冲我说道:“这些人是干嘛的?”
我说道:“管他们是干嘛的。”接着我抖了抖刚才那白发中年男人给我的一沓押金:“给钱就行!”
外边的雪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照这架势下下去,别说我这小旅店了,只怕连那些人的目的地乌金山都得给雪压垮喽。话说这些人冒这么大的雪去考察什么?考察乌金山的雪景吗?只怕这群人来之前没看天气预报吧,我心里想道。
果然如我所料,除了这一队人之外,直到晚上十点钟都再没有住宿的客人来了,我叫阿昌把店门关闭,便自己回里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听到楼上“咚咚咚”的脚步声响起,我起身出门一看,原来是昨天那队人搞出的动静,看了下时间,才早上五点多,柜台那边阿鹿正在忙着办退房,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带队的中年男子,我凑上前去跟他说道:“这么早就走啊?”那男人点点头,也不说话,只是用手势指挥着其他人上车,我便也在一旁帮忙替那些人拿行李,我想着这队人考察完后说不定还需要来我这住店,也好拉拉回头客。
外边的雪基本已经停了,只是路面积雪非常深,我很怀疑这两辆大巴怎么开,果然一个大巴司机跑到那中年男人面前嘀咕了几句,我便看到那中年男子走到路上踩了踩那些积雪,我看到雪几乎没到那男人的膝盖上了,看来车是肯定开不了了。那男人在雪地里站了一会儿,便回身朝我走来,这男人还是穿着昨天那一身风衣,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如果不是头发花白的话,他看上去应该会更显年轻一些。
我赶忙抢先说道:“您先别急,扫雪车会把路面清理干净的。”
那男人问道:“几点来?”
我说道:“这我可说不准啊,早的话七八点,晚的话也可能得到下午了。”
那男人听我说完这话转头便走,边走边朝车上吼了一嗓子“拿上背包全部下车”!
那些人似乎很听这人的话,只见那些人陆陆续续从车上下来了,有一瞬间我以为这男人要指挥这些人帮着清理路面,但是这男人说道:“大家跟着我,我们步行!”接着我便看到这男人带头向前走去,身后那队人居然毫无怨言地跟上去了,我看到队伍里有几个年纪差不多五六十岁的老人,心说这他娘的要是跟着步行去乌金山的话,恐怕还没到终点就得累趴下吧?这里离乌金山至少还有四十里地的距离,这些人是上赶着投胎去么?
之前那个跟中年男子说话的司机朝我跑来,说是让我帮他们照看一下这两辆大巴车,说着话递给我五张百元大钞,我心说这司机出手够大方的,便一口答应下来。
这伙人很快消失在雪地中,我把那五百元钱放进兜里,返身回到屋内。
阿昌见我进来,问道:“这群人走路去?”
我点点头说:“不知道这群人有什么急事。”
阿鹿在一旁说道:“这群人看上去跟部队似的,昨天安排他们住宿的时候,都不见有人说笑。”
阿昌点点头:“这些人确实蛮奇怪的,言谈举止像当兵的,可是年龄有大有小,性别有男有女。”
我叫他俩别瞎想,兴许是一支纪律严谨的科学工作者,说着话把刚才那五百块钱拿出来给了他俩一人一百,那俩小子一看到钱立马两眼放光,刚才的事情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白天没什么事情,只是偶尔有几个来住店的,直到晚上十点来钟的时候,我手机响了,看了下号码发现是家里的座机,我接起电话发现是母亲打来的,她说父亲到现在还没回来,我问父亲干嘛去了,母亲说父亲给一支考察队当向导去了。
这都不用猜,肯定是白天那支队伍,只是奇怪父亲为啥没把这事提前告诉我,我问母亲给父亲打电话了没,母亲说打了,但是没信号。我又问父亲是几点走的,母亲说父亲是快中午的时候离开的,说是下午很早就能回来,到现在也不见踪影,电话也联系不上,着急了才给我打电话让我想办法联系。
我安慰母亲说别担心,可能是考察队出现了一些临时的考察任务耽搁了父亲的时间,在山里边没有信号是正常的,安慰的同时我自己心里也在打鼓,最后我告诉母亲说我现在立马往家赶,叫她把这事通知我的三个叔叔,母亲连声答应,我放下电话跟阿昌和阿鹿打了声招呼,说有急事要回趟家,阿昌见我说回家便说要跟我搭个伴,正好他也要回家拿点东西,我一想有人作伴也不错,便把店里的事交代给阿鹿,我跟阿昌两人火急火燎地跑出店门。
街上的雪还是很厚,看来今天扫雪车压根没来,开车是不可能了,我便打算用走的,好在镇上离村子不远,我跟阿昌两人冒着寒风朝前方飞快走去,由于心里有事,一路上我一句话不说,阿昌似乎看出了些端倪,问我怎么了,我把父亲的事告诉他,阿昌叫我别担心,说伯父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这山上哪里有洞哪里有草他是一清二楚,总不会迷路的。
我心说我可不是担心迷路的问题,白天那伙人行为诡异,父亲老实巴交的,说话直来直去,我就怕父亲着了那些人的道。
说着话我和阿昌已经到了村口,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农户人家休息的早,此时村子里已经漆黑一片,进了村子发现这村里的道比镇上要好走的多,看来白天的时候村民把各自门前的雪都扫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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