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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宝德寺,谢玉琰就想起当年在道观时的一些事。
每年到了节日时,他们师兄弟想要拜祖师,师父都会阻拦。
“无论是玉帝诞辰还是上元节、道祖节、三月三都不用拜祖师爷。”
“就在正月初九时,去小院子里点柱香,奉上点瓜果就行了。”
正月初九,可是佛教的大日子。寺庙会供佛斋天祈福法会,那天要感恩三宝慈光加被、感恩诸天护持。
他们一个道观,却要在那时候拜祖师。
师兄弟们几次问及此事,师父都不肯说,谢玉琰被接出道观的前一晚,她指点师兄弟做了些饭菜,趁着师父吃得高兴时再次提起。
师父说:“因为你们的祖师从前是个和尚,还掌管过一处寺庙,可惜将寺庙管的破败不堪,被手下僧人一起撵了出去,心灰意冷之下,只得还俗,之后几次想要重新拿度牒,可惜总是在要紧时出差错……”
“那会儿我也才跟他四处游历,差点因此饿死,幸好你们师祖丢下颜面,投奔了一位故友,为师也得了一块地方遮风挡雨。后来你祖师问我,将来想要做什么。”
“我说想做道士,你祖师干脆就先一步入了道门。”
这话听得他们师兄弟发怔,后来师父只是开玩笑。
她回到宫中,重掌大权后,让人去查问过,却没在文书记载中发现,有哪位方丈被撵出寺庙。她又问师父,师父也是含糊其辞,不肯再提及过往。
直到她因病再次落脚普宁寺,听老沙弥提及,几十年前普宁寺救人之事,救人的不是什么慧心法师,而是一位叫智远的和尚。
她不知智远和尚是谁,也就没太放在心上。
前些日子去市集,她问起普宁寺,杨钦告诉她,根本没有普宁寺,只有一个破败的宝德寺。
宝德寺的主持就是智远和尚。
前世一直没有查到与师父所说那般相似的过往,回到六十四年前的大名府,却让她遇到了。
有些事情,不过相隔几十年,就被传的面目全非。
无论是人还是事都不那么可靠,除非亲眼所见。她明日就去看看,那位智远和尚是不是师父口中的师祖。
谢玉琰收回思量,立即闻到一股香气。
于妈妈将饭菜端进屋。
现在三房有了厨娘,张氏却还是会进去帮忙,只因为谢玉琰和钦哥儿喜欢吃她做的饭菜。
“大娘子用饭吧,”于妈妈说着向窗外看了看,“不过别出院子,今晚只怕不得消停。”
谢玉琰道:“族里有人来了?”
于妈妈应声:“谢大老爷被抓了,北城那块地也有兵卒把守,不准任何人进入。跟着杨宗道一同凑钱买地的那些族人就坐不住了。”
没出事的时候,还能骗自己就算多花了银钱,总归还有石炭可以卖。
眼看鸡飞蛋打,银钱花了,地却不能给他们,真要急死了。
谢玉琰道:“北城那块地,谢家不敢再向朝廷要银钱,但杨宗道买的都是林地和山地,朝廷还是会论价给些补偿。”
张氏有些好奇:“能给多少?”
谢玉琰道:“四五百文一亩。”
于妈妈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声,原来大娘子说五百钱收地,不是随便给价儿,而是有所依照。
杨宗道知晓了,恐怕又要晕厥过去。
杨钦不知道啥时候,抱着狸奴凑过来:“都在二伯家中哭诉,二老太太已经急病了,二伯喊了郎中过去诊治。”
杨钦去探听消息回来的时候,在二房的西屋看到了躲在那里的杨裕,杨裕一脸惊骇,生怕有人将他抓去问罪似的,缩在那里瑟瑟发抖。
“活该,”杨钦道,“要是这次我们吃了亏,他们不知道会如何逼迫我们,兴许这会儿已然将我们撵出了杨家大门。这处院子,包括外面的水铺都会被收回族中。”
“我们待他们够好了。”
张氏颔首,从前她可能还会心软,见识过那些族人的嘴脸后,就算她们再痛哭流涕,看在她眼里依旧是凶神恶煞的势利和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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