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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摇筝也不客气,听外面的意思,她和这位瑞王都中了套路,思及此,她朝男人扬了个痞笑,俯身下去在他耳畔压低了声音:“您也听见了,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乖乖和我合作,不然——”
说这话的时候,沈摇筝的爪子正似有若无的撩拨在男人的胸前,并且、一路向下。
哎呦,虽然脸挺吓人的,可王爷您身材不错啊,啧啧,这胸肌、这腹肌、这……
掌心传来的灼热感让沈摇筝面色瞬间凝固,不是说瑞王不能人道吗?!
“滚。”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冷,但隐在其中的怒气自是不言而喻,眸中更是冷芒暗隐。
先前沈摇筝在他耳畔的低语仿佛一只磨蹭的猫儿,那种似有若无的声音几乎教他丧失了理智,好容易忍下的火,如今又被重新挑起。
沈摇筝也不是个软脾气的,再加上被合欢散一催,脑袋一热,非但没把爪子拿开,还挑衅一样隔着裤料又捏了两下:“你这人讲不讲道理?这中了春药、就得在巨阙穴上放血缓解,我又没带匕首什么的,搜搜你身上看有什么能用的还不行了?”
“唔……”
被沈摇筝压在身下的男人闷哼了一声,恨不得抓住这个不知死活的疯子压在身下,可正在此时,沈摇筝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突然停止对这男人上下其手的魔爪,老老实实骑在他结实的腰腹上,径自看着那块从他身上搜出的玉牌。
玉牌玉身晶莹,内有虹光萦绕,这,竟然是出自云华山庄,沈摇筝像是想到了什么,腰身一软,先前的嚣张气焰瞬间怂了,手忙脚乱的从这男人身上爬了下去。
她之前看原著的时候就觉得这段儿有点怪怪的,如今看来,那个瑞王非但不残,搞不好、还是个不好惹的硬茬!
“那个……所谓不知者不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月落呜啼霜满天、夫妻双双把家还……”
正当沈摇筝碎碎念着从前自家老爷子一生气、她便甩出来的讨饶套词,却听屋外传来一阵打斗声,沈摇筝一激灵,来得这么快?!
“哐当!”
雅间的门被人从外踹开,为首的凝墨看到自家主子衣衫凌乱躺在榻上,旁边的窗户大敞着,瞬间吓得腿都软了。
不是吧!难道他们王爷还真被那个将军府的少爷给?
你个没良心的沈摇筝,祸害完他们王爷还从窗户溜了?这么不负责任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跟在凝墨旁边的几个暗卫瞧见这情况,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完了完了、王爷的清白被毁了!你看、他们早就说这计划不靠谱,凝墨哥还不信,唉!
至于床上那位被沈摇筝上下其手的瑞王,此刻周身萦绕着一股阴鸷低沉的气息,男人的声音虽缓,但话音中是压抑不住的杀意:“把人……给本王捉回来。”
再说另一边。
沈摇筝从窗户摇摇晃晃的逃到了一条暗巷之中,手中还握着从那男人身上搜出的玉牌,啧、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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