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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二百两!我想着来日方长。”他好像终于有了底气似的,抬手指着牢房外,“哪个王八犊子说的五百两!你把他叫来,看我打不死他的!”
“你打谁啊你。”常青嘲笑道,“家里有俩臭钱还他妈装起二世祖来了?瞧你那样,真欠收拾。”
喻示戎的气焰已经完全被灭了,常青这么说他,他也没再还嘴。
夏初微蹙着眉头寻思,喻示戎前面已经承认了他的银两来自广济堂银窖,那承认二百两跟承认五百两并没有区别,完全没必要在这个地方撒谎。
也就是说,三百两银子不知去向。
目前已确切知道的是,四月初一有三个人进过广济堂,曹雪莲、喻示戎还有唐奎。三百两肯定不会是曹雪莲拿的,如果喻示戎说的是真话,那似乎就只剩下唐奎了。
难道是唐奎谋财害命?这伙计藏得这么深?夏初想起他哭的样子就觉得不像。
她低头看了看口供,发现是自己想当然了。喻示戎确实是跟在曹雪莲后面进的广济堂,但跟在曹雪莲后面进广济堂的却不一定只是喻示戎。想到这儿夏初便问喻示戎:“四月初一那天,你穿的什么衣服?”
“衣服?”喻示戎愣了愣,“就平常的衣服,长衫子。”
“我是说颜色。”
他扭头想了想:“哦,穿的是一件酱红的衣服。这不是说穿红的吉利吗?玩的时候想着能运气好一些。”
不是银鼠灰?夏初眨了眨眼,心说四月初一那天广济堂可够热闹的啊!
问完了话,夏初并没有把喻示戎放出去,只是让牢头给他送点饭过去,气得喻示戎想要开骂,看见常青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出了牢房,夏初对常青道:“下午你去把喻示戎的这些口供核实一下,嫌疑排除了的话可以先放人,如果有对不上的地方你就再审。”
“我审?”常青指了指自己。
“是啊,他好像比较怕你,你审比我审管用。”夏初耸了耸肩。
快走到捕快房时,还没进门,就听见屋里有人大嗓门地说话,常青一听便道:“看来裘财从兴州回来了。”
裘财正在屋里跟许陆说着话,看见夏初进来便起身笑道:“头儿!我回来了!”话一出口便感觉震得屋子里嗡嗡的。
“辛苦辛苦。什么时候到的西京?”
“昨儿晚上,到城外的时候城门已经关了,我就在百草庄借宿了一宿,今儿早晨进城回家收拾了一下才过来。”
“喻温平呢?”
裘财爽朗地笑道:“在家歇着呢。咳,别提了,我们到了兴州找着他,把事情一说,他听完晃了几晃当时就晕过去了,我还帮着把他抬到药铺,让郎中给扎醒的。郎中说是急火攻心。这一路上他就躺在马车里回来的,要不怎么这么慢呢?”
“路上他说什么没有?”
裘财想了想:“问我凶手抓到没有,让府衙一定要替他夫人做主。大概也就这些。”
“现在他人呢?”
“在家歇着呢。本来就病恹恹地回来的,一路车马劳顿,回到西京那脸都快没血色了。头儿,他的俩儿子是不是都让您给抓来了?还有一个姓王的管事?”
夏初点了点头:“都在咱们这儿关着呢。”
“昨晚上老远地就听到他的那个妾室闹腾啊,喻温平让人过来问我,我也不了解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就搪塞了两句。凶手是他家老二吗?”
夏初笑了两声:“目前看不是,不过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先关着。”
“我刚听许陆说人不是那个长子杀的,也不是老二的话,能是谁啊?”
“我要知道是谁不就抓人了吗?”夏初瞥他一眼,“你没问问他们那一路的情况?”
裘财眨了眨眼睛:“到了那儿把事儿一说,喻温平就晕了,醒过来后他交代了两句我们就赶紧往回走。再说,我也不知道该问什么啊。”
夏初一想也是,裘财跟着喻家人去往兴州的时候就知道死的人是曹雪莲,其他的还什么情况都没摸清呢,也的确是不知道该问什么。
裘财又道:“对了,昨晚上在百草庄的时候听说庄子里前天夜里闹贼了,倒是没丢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跟案子有没有关系。”
夏初一听,低头清了清嗓子,含糊着应付了几句便把这个话题给岔过去了。
她把喻示戎和喻示寂的口供跟几个人说了说,几个人听完后先七嘴八舌地把这俩货给骂了一顿,直说曹雪莲可怜。
“活得就够冤的,死得更冤!”裘财愤愤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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