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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9月4日17:15-17:30
自己怎么又生气了,这才短短几天,就因为许正阳,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生了两次气了,可原因呢?第一次还勉强有些原因,是因为自己以为许正阳骗了自己,明明打架了却不承认。这第二次呢?又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许正阳那满不在乎的态度吗?有一点,事态多严重啊,平白无故招惹了黑*帮,还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那样子一看就是故意装出来的,想用这种撑出来的气概讨自己欢心,浅薄。
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吗?自打初中以来,在自己面前扮英雄气概的人多了,自己什么时候生过气,每次都是一笑而过而已,怎么偏偏对许正阳这么气恼呢?不,绝不仅仅是这么个原因。
仿佛在一转念间,一个念头一下子钻了出来,生气不是因为许正阳,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对许正阳的反应。看到他和人搏斗时那种紧张的连气都喘不过来的反应,搏斗结束后生怕他受伤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知道他安然无恙后那如释重负的轻松,这些已经远远超过了对普通朋友的关切,太危险了。
这种感觉是不是传说中的早恋,方舒拿不准,毕竟,自己没有过那样的经历,真的不好判断。但她可以肯定,这种感觉很危险,发展下去一定会成为高中学生,尤其是高三学生的禁区,要刹车,紧急刹车。
但真的能刹车吗?就像用大坝阻拦洪水一样,生生的把这还在萌芽的感情狠狠掐断,说的容易,感情这种事,是说断就能断的吗?不说别的,就从自己的角度来说,自己能放得下吗?从今往后,不再和许正阳说一句话,不再看他一眼,能做到吗?能舍得吗?高考,都是那万恶的高考,如果不是高考,自己就能……
脸上又开始发烧,怎么了这是,自己能怎么样?高考是横亘在面前的一座大山,你想爬也得爬,不想爬也得爬,没得选择,这种朦朦胧胧的感情,会把自己和许正阳两个人一块儿拖到山沟里面去的。要踩刹车,但不能一棍子打死,唉,这个分寸,还真不好拿捏。不管怎么样,今天下午,一定要严厉一点儿,不然,他真的不把黑*帮的威胁当回事儿,那可就麻烦了。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深深吸一口子,调整情绪,不用装,语气中的气恼是真实的。
许正阳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如同擂鼓一般,完了完了,方舒真的生气了,而且还气得不轻,这种语气,以前从来没有过。心中焦急,嘴上便自然而然的张口结舌,喃喃说道:“这个,这个,你怎么了,生气了吗?”
“我哪儿敢生气,”方舒白了许正阳一眼,“你多厉害呀,还大不了打一架,还不见得输,我以后是不是该改口叫你许大侠了?”
原来如此,方舒是因为这句话生气了。许正阳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怎么这么糊涂,明知道方舒生性淡雅,一门心思就是学习,对那些不用功的学生来看不上,自己怎么能说出那么江湖气的一番话,真是蠢到家了。但话早已出口,收又收不回来,解释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得低下了头,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副窘态落在方舒眼中,方舒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脸色虽依然严肃,语气却柔和了许多,说道:“你看看咱们的同学,终日在课桌前打拼,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学习,一门心思就为了高考。偏偏你是个异类,一天到晚吊儿郎当,东晃晃西晃晃,就好像你不用参加高考一样。”说着说着似乎气头又上来了,声音一句比一句高。
许正阳听方舒越说越来气,心中慌乱,低声说道:“没有,其实我对学习也是很上心的。”
方舒似乎没有听他说话,依然自顾自的说道:“全班那么多人,都学得那么辛苦,也考不了多少分,偏偏你这样晃来晃去,一考试不是第一就是第二,条件那么好,怎么就不肯努力呢?在咱们班考第一第二容易,可放在全校呢?放在全省呢?我要有你那样的脑子,就不能只想着考个大学,要考就考清华北大,考名校。”
许正阳听她语气中对自己竟然有夸赞之意,心中一喜,可夸赞的背后似乎又有责备,一时之间竟无法准确把握方舒的意思,不由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低下头听着。
“你自己不用学就能考个好成绩,不学也就算了,”方舒看了一眼许正阳,脸上忽然一红,轻声说道,“可你自习课上有事没事就和我说话,每次我要回宿舍,刚出教室门你就跟上来和我一块儿走。”话说到这儿,方舒的声音已经几乎细不可闻。
许正阳听到这里,心中也是砰砰乱跳,他暗恋方舒已久,却始终不敢表白,最多费尽心机在方舒返回宿舍的路上相伴,还生怕被方舒识破。万一方舒惊觉自己的心意就此对自己敬而远之,那种痛苦,将会比单相思更甚万倍。今日被方舒一语道破,自己无话可说,只能静静等着方舒的下文,如同一个囚徒,站在法庭之上,准备聆听法官的判*决。
方舒沉默了片刻,似乎终于鼓足了勇气,说道:“你知道吗,我可没有你那么聪明的脑子,你这样做,我根本没法儿安心学习,我们能不能都静下心来,好好努力,把高三这一年撑过去,把高考熬过去,有什么事儿等高考完了再说,行吗?”
耳朵里开始嗡嗡作响,口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似乎连走路都只能凭本能机械的迈步了,就这样跌跌撞撞的,许正阳走进了高三六班教室,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失恋了,没错,还没有开始恋爱,就失恋了。
离五点三十分的自习课还有五分钟时间,看着自己身边空空的课桌,许正阳脑子里一片空白,方舒和自己一同走到教室门口,却没有进来,说是要在外面散散心,自己只能独守空桌,失魂落魄的发呆。
“嘿,你小子怎么了?”肩膀被人重重一拍,石磊已经当仁不让的坐在方舒的座位上,随手拿起放在方舒桌上的钢笔把玩着,问道。
“放下,”许正阳一把夺过钢笔,放在桌上,“别乱动别人东西。”
“看看你,”石磊口中啧啧有声,“一副重色轻友的嘴脸。你的心上人呢,怎么没一块儿回来?”
“散心去了。”许正阳叹了口气,一头趴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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