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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沨没有把闻樱的话当真,在他听来,这就是她在情绪不佳时,一时口不择言罢了。然而他也能察觉到她与平日的不同。以往的她,一个简单的笑容便能吸引人的注意,但现在她笑容不再,却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气质,黛眉微蹙,如夜里静悄悄开的昙花,不愿展露人前,只愿与自己倾诉自己的故事。
他想起近来风言风语的传闻,说太子颇为冷落这位正妃娘娘,二人甚至不在一间房中就寝。他若有所思,只问道:“皇嫂可是心情不好?”
“你如何看出我心情不好?”
“难道咒我死,是让皇嫂心情好的表现?”他摸摸鼻子,“这也无不可。”
“谁咒你死了,我分明是祝福你平安喜乐,真是白长了一对耳朵。”她将鱼食抛洒出去,眸光斜了他一眼,仍自去看鱼池。
他转而去摸了摸耳朵,“原来如此,还要多谢皇嫂了……”
傍晚的斜晖散发着柔和而暗沉,映照在她白净的脸庞,使她笼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她袖里露了一截细瓷般的手腕,套了只碧玉镯,搭在红木栏杆上,发出“叮”地一声脆响,将他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宇文沨艰难地飘开视线,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搭茬。
过了半晌,她忽地转头问:“你怎么还在这?”
宇文沨:“……”
他刚要说话,就见她已经站起了身。他下意识伸了手去,刚到一半就缩了回来,“皇嫂这是要去哪儿?”
她望他一眼,“与你何干?”
他一顿,确实,她是太子妃,又不是二皇子妃,想要去哪儿,与他有什么关系?
但他莫名地放心不下,想了想还是道:“你身边没有婢女跟着,若要走动,还是先与大哥说一声为好,免得他挂心。”
“啰嗦。”
她听也不听便顾自抬脚要走,他却用一句话叫停了她。
“看来确是大哥惹得你生气。”
她脚下一停,折身道:“这又与他何干?”
“是,也不和他相干。”他不知不觉笑起来,折扇一开,“皇嫂要是想消遣,不如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闻樱轻瞥他,半晌道:“……我可是你皇嫂。”
宇文沨:“……”
他看起来像觊觎嫂子的坏人吗?
是的他像。
就在他挫败地把一根根扇骨合拢时,原本要走的女人突然站到了他面前。
“去哪儿?”
她抿了抿唇,问他道。
他怀里像揣了只小麻雀,忽地一跃,笑着眨了下眼睛,“去看了就知道。”
*
两人去的是宫中另一片静湖,日影西斜,天幕仿如掉了一滴黑墨的笔洗,洇晕开薄黑的颜色,湖面亦泛起粼粼暗夜的波光。四下皆静,连啁啾鸟声都不可闻,唯有风吹过树梢带起一阵飒飒波浪。
闻樱紧了紧肩上的披风,见宇文沨远远地双手捧着什么东西,迈着大步向这边走来。
近了一看才发现是块方帕,里头鼓囊囊地装着烫栗子,咧着小口笑得又丑又讨好,却散发出诱人的食物香气。
“你去半天,就是为这个?”她问。
“自然,赏景就得备上点美食,才是人间乐事。”他嬉笑着,空不出手来,就一边飞着眉指挥她,“你拿这颗,口子开的大,好剥……我从宫人那里要来的,他们喜欢在火炭里打埋伏,什么栗子红薯,样样都有,你不喜欢?”
她没答话,倒是听他的捡了那一颗,果然剥出颗完整的来,细细地嚼咬,只觉口感甜糯,齿颊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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