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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这一次结束以后,他再也没有任何力气了,看来古人在造这个“色”字的时候在起头上加了一把刀,真可谓是煞费苦心。
让他觉得幸运的是,这次结束以后,郑诗珞没有再提出要求。要是她真提出来的话,他还真不好拒绝,两人新婚燕尔,又有段日子没见了,也算是小别,所以不管从哪个方面说,*的次数多一点都是应该的。
郑诗珞打开了电视,两人边看电视边聊天,倒也很是惬意。郑诗珞问他,党校的这个班大概要到什么时候才开,朱立诚说已经确定下来了,从十月二十五日到明年的四月底,整整半年时间。
郑诗珞听后,笑着说:“你们这个学习厉害了,不光跨世纪,而且跨越了千年,估计可是算得上空前绝后了。”
朱立诚被她这么一说,才意识到确实是这么回事,上一个千年的时候,华夏国还处于封建社会,自然不存在此类的学习,至于说下一个千年,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所以用空前绝后一词倒也算恰当。
郑诗珞见朱立诚不开口,想了一下问道:“现在可是刚刚十月初,距离你们开班还有一段时间呢,你有什么打算?”
朱立诚笑着说道:“我现在就是闲人一个,能有什么打算,每天在家里做做家务,买菜做饭,打扫卫生什么的,然后再接送老婆上下班,这样模范的男人,现在应该差不多了吧?”
郑诗珞听他这么一说,开心极了,扭过头来,抱着他一阵猛亲,她正有此意,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她每次看见同事的老公或者男朋友接送她们上下班的时候,都好生羡慕,曾经无数次地遐想过,什么时候朱立诚也会像这样接送她上下班,那样的话,她可能真的会幸福死。
想不到昔日的梦境,转眼间就要成为现实了,她自是激动的不行。
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时间虽然不早了,但是两人都没有睡意,毕竟下午的时候补足了睡眠,所以现在一下子还真睡不着。
又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正当朱立诚昏昏欲睡的时候,郑诗珞突然说道:“对了,我差点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你看我这记性,真是差劲得很。”
朱立诚被她这一下,哪儿还有半点睡意,连忙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别把我吓着。”
郑诗珞听他这么一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明天,天诚哥和韩韵姐要过来,我们结婚的时候,他们在国外的,没有来得及,说特意来向我们表示祝贺的。”
“天诚哥、韩韵姐?”朱立诚愣住了,不知郑诗珞嘴里的这两个人是何方神圣,他脑海里一点印象也没有。想了好一会仍不得要领,他在头脑里把他和郑诗珞都认识的人梳理了一遍,好像根本没这两号人物。
郑诗珞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还记得我爸妈第一见你的时候,之前有个人先把你劫走的,吴天诚!”
经郑诗珞一提醒,朱立诚立即想了起来,就是第一次来应天见岳父母的时候,郑相国用来考验他的那个年青人。
他连忙说道:“你说吴天诚呀,我当然记得了,只不过刚才猛地被你一说,我蒙住了。对了,你怎么知道在这之前,我和他见过面?我好像没有说过吧!”
朱立诚清楚地记得当时郑相国有交代,让他不要把这事告诉郑诗珞,所以他一直对她三缄其口。
他不提这一茬还好一点,说了这话以后,郑诗珞立即咬牙切齿起来,狠狠地说道:“你不说这话还罢了,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要不是天诚哥告诉我,我至今还蒙在鼓里呢,你这家伙真是太过分了。”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灵机一动,连忙说道:“这事你可怪不到我的头上,是你老爸不让我告诉你的,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能违抗他老人家的命令呀!”
郑诗珞其实从吴天诚那早就知道了其中的状况,那才那么说,只不过为了表示一下心中的不满而已,并无真的要兴师问罪的意思。她装作认真沉思的样子,过了好一会,才说:“那好吧,既然这事和你没什么关系,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不过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不能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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