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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陷情(转甜H)
叶章扶着自己粗大的鸡巴在她的穴口摩擦,龟头透着亮,沾满了她动情流出的水儿。
“吕游那小子操了你几次?”
“没,没。”
“没什么没,这么会流水儿,怕不是被操了上百次了。”
“没,我没有。”
他本想用脏话继续羞辱她,可看她那哭得满脸是泪小花猫的样,再硬再狠的男人也会心软,他对她是不是过于粗暴了。
从前他对女人一直这样,女人个个爱撒谎,欲迎还拒的,开始装清纯,最后还不是求着他操。
“别哭了!”他不耐烦数落她。
晚玲眼底积的泪不敢流下来,水汪汪可怜件地看他,“你轻点,轻点好不好?”叶章的心何尝被这样融化过。
他被她的真单纯弄得没了脾气,“别哭了。”温和下来,轻轻抚她的头,“叶叔喜欢你才对你这样的。”
“轻点,求你轻点。”
晚玲泪水溢出眼角,眼睁睁看着他鸡蛋大的龟头往她的小穴里挤,把阴道壁的嫩肉撑到极限,叶章的肉棒放进去还没有四分之一就被卡住了。
或许是因为他终于操到了她,凶狠的脾气降了温。才想习惯性说,[操!这么紧,让我怎么操!]可见她发抖抹眼泪的娇羞样,只好把她按在自己胸口,拍着她的背,语气破天荒温和许多。
“放松,放松。”
即便他不再讲粗话,对她和善起来,晚玲还是被他吓得缓不过神,答得断断续续,“已经,已经放松了。”
她觉得委屈,委屈得不能再委屈,努力放松,可阴道壁收缩得更紧了。
“再放松,乖。”
叶章的阴茎被困在了她的小穴里,进退两难。他真是爱极了这个挠人心窝的小丫头,为了让她放松,他吻了她。
这是他头一次吻女人,他有过那么多女人,就是干,还从未真吻过谁。
浓重的烟味直接冲进她的口腔,灵活的舌尖挑逗起她的丁香,探入深喉。吻是如此的特别,彼此夺取对方赖以呼吸的氧气,又再渡給对方,互相纠缠难舍难分。叶章的整颗心都被带走了。
他的烟草香入了她的口腔,入了她的心肺,晚玲的身体渐渐放松,叶章粗燥的手掌再次覆上了她的双峰,两指夹住顶端,快速揉搓,时而轻弹,时而提拉,实一下,虚一下。
她被他撩拨得不自觉呻吟,“嗯,嗯,啊…”身体也跟着他的动作扭动。
花穴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润滑,叶章的龟头逐渐向里插入。
“是不是舒服多了。”
他的长舌从嘴角滑进她的耳蜗,搅着舔着弄她的心。
“好痒,不要,不要。”
“不要停是不是。”
“叶叔。”
耳蜗和乳头是晚玲的敏感点,被他如此对待,酥麻过电的感觉一股股送入她的脑子,失去理智的晚玲只想这舒服继续下去。
叶章想爆粗口,[给不给操,]他想了想怕吓到她,改了口,“愿不愿意和叶叔做爱。”
他心里直骂娘,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房事说了一辈子的粗话浑话,到她这里,快叫他不会说人话了。
“嗯…”
他的舌尖探入她耳蜗最深处,两只乳头被拉扯揉搓得又肿了一圈。叶章挺身,整根鸡巴没入她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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