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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中,司笙感觉到他的紧张和担忧,心又一软,说:“我很难养的。”
“我养得起。”
“用你家的钱养吗?”
“不靠家里,靠我自己。”
司笙一窒,眼睛又酸酸的,心里烦乱不已。
她不想讲这话题了,于是她开始抱怨,“你好烦啊。”
“”
凌西泽赶紧噤声。
静默几秒,司笙又催他,“说话。”
凌西泽一怔,不知该说什么,又见她不高兴,只能说:“我好烦。”
司笙骂:“榆木疙瘩。”
“嗯。”
“混球。”
“嗯。”
司笙每骂一句,凌西泽都应了下来。
不知骂了多久,司笙都骂累了,声音变得轻飘飘的。
她渐渐阖上眼,像是要睡了,嘴里仍旧念叨着,“凌西泽。”
“我在。”
凌西泽永远给她最及时的回应。
司笙躺在他怀里,轻轻抽泣了下,一滴泪烫到他胸口。
睡前,她低声警告,“今天的事,你说出去就死定了。”
凌西泽一句话都不敢说。
那一晚,整夜没睡着。
直至临近天明,月光落到远处,移开了窗户,室内陷入黑暗中,凌西泽才短暂地眯了会儿。
在睡梦中,他听到“嘭”的一声,好像有什么破裂的声音。
他猛然惊醒。
怀中的人似乎醒了,不待他观察,就推了他一下,“去拉窗帘,晃眼睡不着。”
凌西泽第一反应是担心她,问:“你没事吧?”
“快去!”
催促一句,司笙背过身。
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在白色的枕头上,对比映衬鲜明。
凌西泽怔怔地看她片刻,然后听了她的话,老实去关了窗户和窗帘。
室内一黑。
凌西泽再回来时,黑暗中扔来一个枕头,迎面砸向他的脸。
他赶紧抓住。
“去书房睡,不准进来。”
司笙这么说。
这个时候,凌西泽可不敢忤逆她的意思,想关怀她几句,又怕惹她不高兴、让她炸毛,于是踌躇片刻,几次张口又咽下话,最终一言未发,抓着枕头,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