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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郑永丰一口答应。
电话挂断。
“先处理点事,再送去警局。”手指把玩着手机,司笙往后一倒,偏头看着钟裕,勾唇笑道,“你那桩悬而未决的抢劫案,快有结果了。”
钟裕一顿,道:“还有第六人。”
就算动手那五人都被抓住,钟裕都挺不爽的。
毕竟——
透露消息、引导事件的是谁,都没有线索。
此外,他被劫走的古董去向,若不揪出这个“第六人”,想必不会有答案。
司笙道:“我这边会一直派人盯着,除非线索断了。”
时隔五年,这事到现在能有进展,已经是上帝保佑了。
定定地看她几秒,钟裕拿起茶几上的教案和洋葱,说:“继续吧。”
“”视线掠过那刺鼻呛人的洋葱,司笙嘴角微抽,“你的事刚有进展,你不心怀感激,还折腾我?”
捏了捏那洋葱,钟裕略微狐疑,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最好的感谢。”
教她演戏,怎么能算“折腾”?
正常老师碰上她这般“愚笨”的徒弟,早就辞职不干了。
“”
司笙沉默两秒,呼出口气,然后站起身。
她道:“我去打个电话。”
眼睛还没消肿呢,到晚上估计还有点痕迹再用洋葱刺激一回,她怎么见人?
看着她疾步走向阳台的身影,钟裕轻皱眉头,对她自我放弃的行为颇为嫌弃。
好半晌后,他无意用摸过洋葱的手碰了下眼睛,眼圈登时泛红,瞳仁覆上一层水光。
与此同时——
门“咔”地一声,被推开。
萧逆和司风眠进门。
“钟哥。”
“钟影帝。”
乍眼见到钟裕,萧逆和司风眠一前一后地打招呼。
但是,当他们俩喊完,瞥见钟裕那泛着水光、颇为可疑的双眼时,皆是一怔,下意识朝阳台打电话的司笙看去。
萧逆:他姐,人际关系极其复杂,跟很多男性交往不清不楚。
司风眠:他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多数男人都会对她心动。
这是
被他姐欺负了,还是为情所困?
二人对视一眼,旋即默契当做没看到,低下头,在玄关处安静地换鞋。
钟裕木着一张脸去洗手间洗眼睛。
浑然不知——
萧逆和司风眠二人,皆在心里默默地同情他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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