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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若公主一向镇定的脸上,也不禁变了脸色,说道:“怎么会这样?念念可是被他们给抓住了?要不然怎会如此?不行我得去救她!”怎么回事?!景沐暃没有找到念念吗,夜弘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们不知道,她可是清晰明了的很!父子天性、兄弟之情在他眼中只是利益交换的筹码,唯一的不同便是带来的利益不同。那时的杨若,孤苦无依,机缘巧合之下,救了在外巡视的当时的三皇子殿下夜痕。夜痕是代天子巡狩四方,正行进到僻静无人的官道处,没想到竟然碰到几个死士没命的刺杀,侍卫死伤过半,连他也被刺客在胳膊上给砍了一刀,侍卫只好分出两个人来,护送着朝城镇而去,在路上遇上了无聊晃荡的杨若。
杨若本来不想管这莫名其妙的差事,只想抽身离去。不知道是不是死士杀红了眼还是害怕杨若到官府报官,竟然连她也想一并给灭口。杨若一怒之下,便将死士杀了个干净。
夜痕眼瞅着最后一个死士倒下,失血过多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咣当一声扔了手里的刀,扑通倒地。杨若吓了一跳,还以为夜痕死了,用脚踹了踹夜痕的身子,问道:“喂,你还活着吗?喂!”夜痕还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杨若蹲下身子,暗道:“真是可惜了,小小年纪就死了,不知道是从哪里偷东西却没想到护院这么狠心。唉。”说完,抬腿便想走,却被一只手抓住了脚踝。
杨若低头,看到一只被猩红的鲜血染红的手正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脚踝,顺着手往上看去,夜痕睁开了眼睛,定定的看着杨若,嘴巴一开一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啊啊啊啊,我的新衣服!”杨若用空着的左脚一脚便踹向男子的胸膛。夜痕只来得及闷哼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杨若对着自己的新衣服哀嚎了半天,过了半响这才记起来查看夜痕是死是活,一摸鼻息,几不可查的气息微弱无比。杨若有些慌了,便想方设法将他架到官道上,也许是夜痕命不该绝,不多时,便有一辆马车经过,杨若好说歹说,把身上所有的家当给那个赶车的车夫,车夫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让杨若把夜痕搬到了马车上。
“我说,小姐,人家上山都是拣些獐子、狍子、野兔之类的猎物,你倒好,竟然捡了个人过来。”车夫双手抱胸,也不说帮忙,在一边奚落道。
杨若正在给夜痕包扎伤口,闻言翻了个白眼,说道:“师傅,你要是再不走,那我们便把他给煮了吃如何?”
马车一听到杨若如此说道,怀里的银子无比烫手起来,却也不敢退了,生怕杨若抽出刀来,把他给结果了,做肉吃。
这么想着,车夫赶车赶得飞快,快速的把杨若和夜痕扔到了一家医馆门口,扬长而去。
杨若也不在意,使出吃奶的气力把趴在地上的夜痕给架到了医馆里里头。别看夜痕文质彬彬的模样,竟也是结实无比,把夜痕送到了医馆为病患准备的榻上之后,歪坐在脚踏边上,不住的喘粗气。
医馆的大夫早就听到动静赶了过来,看到夜痕浑身血污,也是被唬了一跳,赶紧走上前去,为夜痕把脉,边问杨若道:“怎么会商城这样?”胳膊上明显就是利刃划破的整齐的刀口,大夫虽然不敢耽搁,但还是心内存了疑虑。
杨若在心里暗暗的叹气,深知如果不解释完这一切,还没等到大夫为夜痕诊治完,衙门的捕快便来了。轻描淡写的说道:“嗨1;148471591054062,说起来我们也是倒霉透顶。大夫,你是不知道啊,山中的野兽竟然比夏日里的还要疯狂哩,我和榻上的这位郑富儿郑大哥想要去山上捡个漏子,没想到,打鹰的却被鹰啄了眼,一个尚未进入冬眠的大熊出现在大哥的背后,我抽出他的刀便向熊砍去,却不小心误伤了他,真是笨死了,竟然连熊都比不过。”
“是,当时,真是多亏你了。”一个粗哑没有喝水的声音传了过来,杨若欣喜的转头看向夜痕,也就是“郑富儿”,说道:“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夜痕本来有些怨念,但看到杨若如此为他担忧的份上,心下一暖,说道:“我没事了。”便想坐起身来,向杨若证明他所言非虚。
“别乱动!”还没起来,却又被医馆大夫给摁了回去。
杨若趴在贵妃榻上,悄悄抬起眼,偷偷的觑了一眼大夫,只见老头面无表情,还是为夜痕包扎伤口,不知道对刚才的话信了几成。
“大夫,他的伤要几时才会恢复如初?”杨若忍受不了周围的寂静,出言问道。
大夫伸出两根手指头,说道:“最少两个月。”
“需要这么久?”杨若惊呼出声!夜痕倒是没多大的反应,静静的躺在榻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夫没好气的说道:“这还久?外伤虽然看着恐怖狰狞,只是伤了皮肉,没有伤到筋骨,等到包扎完毕,再定时换药便没有多大的问题。只是除了外伤之外,他的胸口受到重创,受了内伤,若是不好好调理,等到老了,就有罪受了。”大夫突然想起来似的,问夜痕,“你胸口是如何受的伤?”
杨若大囧,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便将脑袋移到了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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