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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六月的第一个星期天,保加利亚的各个采花地都会举办玫瑰节,玫瑰节规模盛大,在巴尔干山脉的一百多公里长的玫瑰谷尤为盛行,渝桑镇正好位于玫瑰谷之中,对于玫瑰节也是极为重视的。
希特勒他们碰巧了,才来不过几天就遇上这个节日,并被作为客人坐入贵宾席。
蓝天白云,干净宽大的露天广场内,镇上所有居民围成一圈,在中间的草坪上一群群头戴假面具、身穿奇特服装,腰系许多铜铃的“老人”跳起欢快的舞蹈,那清脆悦耳的铜铃音响加上特有的神奇舞姿,象征着花农们驱赶邪恶,并祈祷上帝保佑玫瑰丰收的愿望。
采花姑娘们身穿艳丽服装,或浓妆,或淡抹,她们跳着霍罗舞,向天抛散花瓣,喷洒香水,表示感恩上苍给巴尔干山脉带来玫瑰,带来安宁与富裕。
希特勒和镇长伯尼施坐在一起,另一边的是饭店老板斯诺尼斯。
伯尼施和斯诺尼斯两人一直以来都是好友,斯诺尼斯要比伯尼施加入国社党的时间要早很多,而且斯诺尼斯交友众多,宣传得力,因此斯诺尼斯反而是保加利亚玫瑰谷地区的负责人。
斯诺尼斯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饭店老板,他的儿子是一战战斗英雄泰顿,世界大战停战后泰顿成为了保加利亚最年轻的军区司令员,前途无限。
在父亲斯诺尼斯的影响下,泰顿也在几个月前正式加入国社党,成为了国社党在保加利亚的总负责人。
此时,泰顿并排和希特勒坐在一起,他们中间只隔着他的父亲斯诺尼斯,几人欢声笑语,一起观看草坪上的玫瑰姑娘舞蹈。
泰德和克洛依两人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不过两人太过于了解彼此,没有产生感情,产生的反而是亲情,泰德已经结婚,娶了一个保加利亚大家族的女儿。
大家在观众台上笑着聊着,品尝着面前摆放的玫瑰花和代表保加利亚产品的酸奶与葡萄酒,这时克洛依最后出场,一身艳丽的民族服装,头戴花环,一路播撒花瓣走在草坪舞台中间,秀丽的容貌、姣好的身材引来了全场人的起立欢呼,整个会场里弥漫起沁人心脾的玫瑰花香。
“我妹妹很美吧。”泰德歪着头,对希特勒挤眉弄眼,虽然是军区司令员了,但私下里还是有小孩心性的一面。
“在保加利亚,只有玫瑰才能和他媲美。”希特勒拿起酒杯,与泰德喝了一杯。
“我和她从小生活在一起,她的爱好习性我怎么可能不清楚,放心,你是我的领袖,也是我的朋友,我一定帮你追她,对了,进展怎么样”泰德一身简装,他是标准的保加利亚人,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皮肤白皙,性格中有着保加利亚人特有的豪爽耿直。
“进展还不错。”希特勒笑吟吟说:“已经见过几次面了,约会情况还不错。”
克洛依这个人其实是很随和的,只不过家教森严,从小就很少和其他男生接触,这也造成了她没经验,没谈过男朋友,和希特勒的交往一直都是小心翼翼,交谈说着说着就脸红了,就低头不语。
这也很好,很满意,这不正是爱情的美好和甜蜜吗
还好克洛依小时候在德国柏林生活过,两人的共同话题有不少,才不至于尴尬。
他们的爱情,简单而又甜蜜。
泰德又说道:“根据德国国内传回来的消息,德国政府对于我们国社党打压实际上并不严重,很多党员被抓捕后很快就放了,就连被抓住的戈培尔鲁登道夫等人,最高法庭裁决也只是判处一年的监禁,连对领袖您的通缉,其规模也少了很多,仅仅限于国内各大城市搜捕。领袖,这不奇怪吗”
不错,这很奇怪,希特勒造德国政府的反,攻击首都柏林,造成了国内政治动荡,国际上一片哗然,按理说德国政府应该极其痛恨国社党以及领导者希特勒,但是奇怪的是,政府对国社党的打压慢慢在减少,不像刚开始那样看见一个就抓一个,随着时间慢慢的逝去,国社党的高层甚至能够出入柏林的各大宴会,国社党的党员又可以继续在城市里发动集会和游行。
难道德国政府想要和希特勒冰释前嫌吗
应该是有可能的,三个月前,艾伯特总统在柏林病逝,希特勒派戈培尔去吊唁,据说兴登堡元帅在丧礼上看见了戈培尔,虽然对于戈培尔虽然态度冷淡,一句话也不说,但兴登堡元帅也没驱逐戈培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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