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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侧一户人家称三天前的晚上遭了贼。”
司徒柩看向三名捕快,三名捕快对视一眼后,其中一人抬手东指。
“那我们去东侧看看。”
周文提议。
“可。”
司徒柩朝三名捕快抬了抬手,二人一狗赶向东侧。
“你明明知道东侧出事,为何要让他们三人说呢。”
司徒柩闻言看了周文一眼,没有说话。
昨天他离开周文地铺之后回到“六扇门”总部,“捕圣大人”百里山叫他前去汇报案情时和他说了一段话。
“司徒,你有能力不假,但你也要懂得与人交往。不管做什么事你总是冲在最前面,从不让手下人插手。也许在你看来这是你对他们的体谅,想让他们少做一些。可你不知道,有时候好心也会办坏事。手下人会认为你是轻视他们,不屑让他们插手,会对你产生敌意。所以,你没必要所有的事都身先士卒,有些事交给手下人去办就好了。”
“也许……捕圣大人说的是对的……”
司徒柩暗暗想着。
张老四见到“六扇门”的人找上门来了,吓得缩在屋里不敢出来。又听说“六扇门”是来查案的,吓得更是屁滚尿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自己的冤屈。
“大人明察啊!我家六代都是老实人啊!从来没犯过法!大人啊!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可不要听那些小人胡说啊!那是他们诬陷我!是他们看不过我过的好啊!大人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他们可经不起半点变故啊!大人啊!你要明查啊!砰!砰!砰!”
张老四越哭越难受,越哭声越大,最后嗓子都破了,只剩下以头碰地的声响。
“行了!别哭了。没说是你犯法了!我们是来了解你家遭贼的事情的。”
司徒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拉起磕得满脸血污的张老四,止住了他的哭声。
“啊?不是来抓我的?”
“不是!”
司徒柩无奈摇头。
“太好了!我就说嘛!”
张老四破涕为笑。
“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张老四刚笑两声,结果又想起来“六扇门”的大人是来为自己做主的,赶紧哭诉冤屈。
“别哭了!”
司徒柩大喝一声,张老四的哭声硬生生被憋了回去。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司徒柩揉了揉太阳穴,张老四一个大男人竟然哭的撕心裂肺,实在让他头痛。
张老四转变态度倒是很快,擤了把鼻涕说道:“那天晚上,我正在睡觉。结果突然听见鸡舍里有鸡叫,我还以为是黄皮子来偷鸡了,就拿着笤帚出去,寻思把黄皮子赶走,要是能抓住当然更好。我出来的时候没敢关门,我怕关门的声音把黄皮子吓跑。我到鸡舍门口往里一瞧,我的妈呀!可吓死我了!里面黑咕隆咚的,我仔细一看,好像是有个人影站在墙前看着什么!把我吓得魂都快飞了!我还以为是撞鬼了!我寻思,都说‘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谈鬼’,我这晚上也没说过鬼啊?怎么就招鬼了?我也没做过啥遭报应的事儿啊,咋还看着鬼了呢……”
“说重点!”
司徒柩无奈抬手打断了张老四的长篇大论。
“是是!”
张老四点头哈腰,连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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