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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时期被抛弃或者严重缺乏关爱的经历,是边缘人格的一个重要成因。
程恩恩的状况没有那么严重,只是缺少安全感,对人的依赖很深。
段薇正是抓住她这个弱点,只消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稍稍刺激一下,便能获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心理学的东西,程恩恩不懂,她只是觉得,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才会被段薇找到空隙利用。怀疑的种子固然是段薇给她种下的,但培育种子的土壤,在她自己的心里。
“你身边有那么多比我优秀的女孩子,我什么都不会做,也没她们漂亮……本来就是我硬巴着你的。”
“什么叫,硬巴着我?”江与城微微皱眉,“在你心里,就是这样定义我们的关系?”
“本来就是这样。”程恩恩说。
哥哥刚去世的那段时间,她崩溃、恐慌、孤独,一度绝食,要不是还有江与城,在绝望中一直拉着她,她可能真的会撑不下去。
是她主动和江与城发生关系,她急切地想把他绑在身边,最终确实成功了,可是回头去看,不就是硬巴着他吗。
她从来没有问过江与城,愿不愿意。
“当时是我非要和你睡觉的。”程恩恩看着自己的手指,声音有点弱。
那时候人都快魔怔了,不管不顾。18岁小姑娘钻进一个大男人的被窝,非要和人睡觉,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丢人。
“所以呢,现在后悔了?”江与城的语气似乎有点阴沉。
“没有后悔。”程恩恩说,“我害怕自己一个人,所以把你当成了救命稻草,但是想和你结婚,是真心的。”
江与城瞥了眼她泛红的耳朵尖儿。
其实她剪短发也好看,头发很软,映着阳光的颜色显得很温柔。脖颈细韧白皙,让人能想象到手掌覆上去的触感。
江与城盯着看了半晌,开口时嗓音低柔:“还离吗?”
程恩恩点头。
“……”江与城刚刚缓和半分的脸色凝固。
程恩恩把头抬起时,只看到他绷着一张脸。
“当初是我强迫你的,哥哥说,如果不是出于纯粹的爱情,不能强求。”
江与城对于自己被塑造成一个“被霸王硬上弓的民男”,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程恩恩继续说:“这些年,我已经快变成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人了。”
“你一定也觉得我变了,越来越麻烦、惹人厌了,对不对?”她说,“谢谢你,容忍了我这么久,但是我不想再这样继续做一个攀附着别人生长的菟丝花了。我想勇敢一点,不依赖任何人,自己好好生活。”
她眼神恳切,这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毫无保留。
“你哥的话,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半晌,江与城沉沉问。
程恩恩看向他。
“那我呢?”江与城回看着她,“他陪伴你十七年,我也陪伴你十年,在你心里,我及得上他十分之一吗?”
“你们不一样啊。”
他和哥哥,甚至是粲宝儿,每一个人在她心里的位置都不一样。他们都是陪伴过她一段人生的人,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
程恩恩皱眉轻声说,“哥哥是哥哥,你是你。”
江与城没说话,落在她脸上的目光让人看不透。指间香烟无声燃烧。
很长一段时间后,他终于有了动作,抬起手,在烟灰缸上方轻轻掸了掸烟灰。
“你来找我之前,已经想好了?”
程恩恩盯着那截长长的烟灰,落在缸底时依然保持着形状,但脆弱得一碰就碎。
“想好了。”她说。“我知道你的出发点是为我好,是哥哥让你那么做的,所以我不怪你了。但不管因为什么,你都骗了我这么多年,我不想被这样的方式“保护”。”
江与城没有打断她,最后深深抽了一口,用指尖将烟掐灭。程恩恩看得心惊肉跳,手反射性抬起想去制止,他将烟蒂丢进烟灰缸里,收回手时脸色如常。
“这件事,我很抱歉。”
程恩恩没想到会从他口中听到道歉,有些惊诧,也有点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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