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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换口红了?”沈沫盯着她脸问。
“才发现啊你?”
高蕾蕾心情彻底大好,彩妆话题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沈沫看看时间不早,打断道:“回去吧,快熄灯了。”
晚上十点半,距离熄灯还有三十分钟,宿舍楼下几对情侣,正在依依不舍告别。
沈沫啧啧:“明早就能见面,怎么都跟生离死别似得?”
高蕾蕾耻鼻:“谁稀罕早晨见面啊?人家就是想晚上不分开。”
“哈!”沈沫笑喷。
网络咨询丰富,脱离了家长的监督,女生宿舍也会在深更半夜聚一起探索下成人世界,偶尔说话荤素不忌,见怪不怪。
两人上楼,看见宿舍门敞着,另外两个室友都在。
魏时芳趴在阳台栏杆上向楼下张望,童欢举着手机不知道在拍什么,楼外不时传来欢呼声。
“你们在干什么?”沈沫问。
童欢兴奋扭过头:“快来看,有人当众表白!”
沈沫过来围观,果然见宿舍楼后面的草坪上有个心型光圈,一男生手捧玫瑰花站在里面,大声呼叫某个女生名字。
“傻帽!”高蕾蕾嘲笑,脱掉外套再次随手扔到床上,进卫生间去洗澡。
沈沫也兴致缺缺,看了两眼便离开阳台,挂好外套,换上睡衣,坐书桌前打开电脑玩游戏,顺便排队等候卫生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又下起雨,楼下男生的呼喊声嘶力竭,直到熄灯也没人回应。
外面路灯的光晕照进来,沙沙雨声,宿舍里并不完全黑暗,四人躺在各自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睡前卧谈。
“好浪漫啊,如果是我,肯定立刻下去和他拥抱,那男生喊了好久,嗓子都哑了。”童欢遗憾中感慨。
沈沫好笑:“浪漫么?大庭广众下花枝招展的开个屏而已。”
“哈哈!”魏时芳大笑:“沫沫形容的真像,那男生站在光圈里捧着花,从楼上往下看还真真就一只开屏的雄孔雀!”
“关关雎鸠,嗷嗷鹿鸣,求偶交配是雄性本能,哪个不是在春天乱叫唤?反正把雌性叫的魂不守舍就是了,你们看,这不就吸引到一只?”高蕾蕾手指着童欢,笑的花枝乱颤。
“哈!”沈沫忍不住拍床笑出声:“真难为他嗷嗷了大半天,欢欢,你可不要动心啊。”
黑暗中三人同时或含蓄或放肆的一阵笑。
童欢被惹恼:“讨厌!你们三个世故的老女人!”
“那你就是清纯不做作的小脑残。”
“哈哈!”
笑声还在持续,谁也没生气。
童欢上学早,宿舍里属她年龄最小,娇生惯养的本市独生女。寒假时跟着沈沫一起去火车站送别室友,开学前又被沈沫拽来打扫宿舍,虽然性格有些娇宠霸道,但是大家都看到她积极适应集体,努力尝试和大家融洽相处,所以,即便是偶尔耍耍小性子,如高蕾蕾这样的直脾气也不会和她真的计较。
魏时芳家乡在沂东山区,家里有弟弟妹妹,她是长姐,性格直爽老成持重,下雨天收衣服,出门带钥匙的日常琐事属她操心最多,自带老大光环。平日里不管谁和谁争执,她都是和事佬,自然也不介意童欢的一句玩笑。
老女人的诅咒根本没有影响心情,四人继续说笑,兴致愈发高昂。
同班同宿舍的缘分,大家格外珍惜。
也不记得什么时候睡熟,沈沫再次睁开眼睛时候已经是转天早晨,魏时芳正在挨个叫她们起床。
“醒醒,醒醒!欢欢?蕾蕾?迟到啦!沫沫,今天是严教授的课!”
严教授姓严,做人也不留情面,迟到的同学在门口罚站十分钟听他训斥,不管男生女生,统统喷你一脸口水骂到痛快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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