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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日子,纪火是想着各种办法突破血风大阵,不过都没用。
他试着让飞熊军突围,没用。
然后他直接催动大地之力改变地形,果然没用,改变地形这法子到金鸡关就被凉国国运消除,一点效果都没用。
后来纪火又试图从两旁的悬崖下直接扔落石砸城头,石头还没落下就被血风吹成粉碎。其实就算血风没出手,飞廉这位宗师就能把这些落石搞定。
尝试过几次后,飞廉现在都懒得出手了,每次纪火闯血风大阵,他就坐在城头懒洋洋的双手一拍:
“风来。”
然后就跟操纵摇杆一样操纵风就行,比他自己出手方便多了。
这段时间下来,飞廉的伤势看起来没愈合多少,不过估摸着是觉得大橘已定,吃嘛嘛香,那张中年人刚毅的脸都肉眼可见的圆了一圈。
纪火实在气不过飞廉每天躺在城头老人椅上悠闲的模样,实在气不过之下,他就让吕水这个兼职术士下雨,试图把城墙上那些符文都给用雨水淋化了。
可怜吕水这个术士自从进了飞熊军就把术士那一套忘得差不多了,此时在纪火的命令下只能磨磨蹭蹭想着以前学的知识。
原本飞廉见着飞熊军一大早就在城下摆着七星台,还以为他们有什么大动作,特意坐直了些。
结果就见着吕水这个毛脸将军哼哼唧唧走到台上,先是焚香祭天,然后拿着桃木剑开始作法。
别说是城头苍狼军紧张了,就连不知详情的飞熊军都以为自家参谋要展露真本事一举拿下金鸡关。
只有纪火等几个高层面无表情站在远远的地方,只觉得脸上臊得慌。
其他术士求个雨哗啦哗啦就下来了,他倒好,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术士的那些奇门之术都被他忘到姥姥家了!
话说在十几万人紧张的注视下,吕水磨磨唧唧折腾半天,然后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
哗啦哗啦哗啦……
秋天的雨,大概就是这般萧瑟吧,还有种让人心头拔凉拔凉的冷意。
整个金鸡关上上下下,城里城外都有种被摁在地上摩擦的凉意。
“……”
“……”
“……”
“噗嗤!”飞廉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笑到后面越来越放肆,眼泪都出来了,然后就哐哐哐大口大口咳嗽。
纪火缩在飞熊军里,其他几个将领更是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被人看到。
仔细观察了下城头,发现那些闪烁着暗红色光芒的神秘符文丝毫没有被雨水冲散的意思,于是心里叹息一声,传音给吕水:
“收兵吧。”
吕水听到这个命令,果断让人收拾好七星台八仙桌,然后他看向城头的飞廉,发现这老东西还在笑,又看看城头那些脸色跟吃了屎一样的苍狼军,最后又看看脸色古怪的飞熊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当真有趣!咱做此趣事,实在长脸!当浮一大白!哈哈哈哈哈!”吕水看着看着,便忽然大笑起来。
听着他杠铃般的大笑,纪火和其他几个将领相互对视一眼,忍不住纷纷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
“逗死我了!”
“吕将军还是这般妙人!”
“今晚大干一场!喝他个天昏地暗!”
虽说计划失败了,不过飞熊军丝毫没有气馁,在吕水的笑声中,个个都放肆大笑起来,像是目睹了什么趣事一般。
城头上的苍狼军面面相觑,不少人眼中露出羡慕之色,他们的军纪严厉,没法儿如飞熊军这般狂野放肆。
“头儿,您说我们是不是……”副将咂吧嘴,试探性开口问道。
飞廉扫了他一眼,平静道:
“凉国军令,禁酒。”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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