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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一个月,墨玄每晚都被重翼派去看容澜洗澡,不对,是保护容澜的人身安全。
那天容澜在温泉中对重翼的一番绝情言辞墨玄是一个字不落全听见了。他以为容澜会就此离开,不离京,至少也不会再待在这里。
谁曾想,容澜不仅没走,还日日在别宫里怡然自得地享受生活,顺带养病。
早就立了春,小雪也不再下了,严冬已过,容澜在院子里赏春梅、喂锦鲤,甚至某日天气晴朗,还像模像样扎了个纸鸢放着玩。
墨玄跟了重翼二十年,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却当真没见过容澜这样的。
平时看着散漫随性,实则内里深藏不露,最关键的一点,很少正经说话,可一正经起来就像是拿把尖刀直刺进你心窝里,能摸透人心到此种地步,着实可怕。
墨玄摇头,他主子看上这么个人,连带着他也跟着倒霉。那全海当晚招供幕后主使是皇后娘娘,于是他每日除了要看容澜洗澡,还要到处奔波搜查真相。皇后可不是那么好动的,北厥势力在京城错综复杂,还有就是皇后那时才刚刚嫁到大周,十六岁的小姑娘,派人去杀个素未谋面的十岁小男孩儿,怎么想怎么不大可能。
恐怕整件事的背后另有主谋。
其实容澜本来是打算走的,怎奈他身体实在是太难受,从骨头里发出的凉气都没能镇住浑身伤痛。他想想接下来要挨的家鞭,还是乖乖在这里好吃好喝泡温泉,把伤养好再说。
而且,他心口的疼又重新开始了,王褚风日日为他把脉,却从没说过他心脏有什么问题。
容澜忍着心里闷闷的顿痛靠在温泉池边闭目养神,忍着忍着就睡着了。
“公子,时辰到了,请起身吧。”有小宫娥上前为容澜着衣。
墨玄一直在暗处关注温泉的动静,今日终于是最后一日,明日这位小祖宗就要期满获释,他也能多点时间去处理正务。
“啊!公子!”
忽然小宫娥大叫一声,墨玄只见那宫娥刚一碰触容澜的肩背,容澜便身子一倾,倒进水里。
糟了!他飞身跃起将人带出水面,暗惊,容家小公子在温泉里泡了这么久,身体居然还是凉的。
“容公子!容公子!”
连喊数声,容澜双目紧闭,毫无反应。
墨玄抱容澜极速前往寝殿就医,出于职业习惯他伸手去探容澜鼻息,随后慌忙握上容澜垂落的手腕,脸色煞时惊白!
怀里的人没有体温,没有呼吸,也没有……脉搏!
墨玄不敢再想,强令王褚风救人,转身去向重翼请罪。
重翼冲进殿时,王褚风正捏着容澜的一根手指,往指缝中缓缓入针。
这已经是第二遍入针,王褚风额上冒汗,顾不得向重翼行礼,床上的人若是再不醒,恐怕永远也不会醒了。
容澜迷迷糊糊中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耳边是镇定又急切的对话,听不清内容,他微微睁眼,就见重翼目光焦灼紧紧盯着他,“你来干什么……”
他抱怨一句又重新闭上眼,麻木的身体并不怎么听他使唤,他只感觉自己有些虚无缥缈,意识再一次四散。
“澜儿!澜儿!”重翼见容澜睁眼,冰冻的心刚有回暖,却见容澜又闭眼没了生息,不由连声急呼。
“皇上,容公子这是睡着了。”王褚风拔了针,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重翼侧头,居高临下:“澜儿的身体究竟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这一月调养的不错,怎么好端端会突然病重?”
王褚风叩首:“回…回皇上,老臣也不知……”
“你说不知?!”重翼一把揪起王褚风的衣襟,冷峻的目光带着杀人的戾气,又狠狠将他甩开。
王褚风重新跪好:“这…算上之前在容府,容公子莫名断气这是第二次了。他的身体虽弱,却还没到随时可能离世的地步。老臣从医数十年从没见过此类病症,确实…确实不知……”
“不知就给朕去查!宫里的医库,还有千羽庄的书阁,给朕查清楚!”
“臣…臣遵旨!”
夜色已深,寝殿内空无一人,重翼一直坐在容澜身侧,握着容澜总也捂不热的手。
那手骨节均匀,却格外清瘦苍白,修长的手指裹着棉纱,任由他握着,一动不动。
不知坐了多久,殿外张德的声音响起:“皇上,还有半个时辰就是早朝了,您是否现在起驾?”
重翼俯身轻轻抚弄容澜瓷白的面额,低头落上一吻,正待转身,衣角被人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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