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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大,你伤得怎么样了?”另一边,黑胡子没去管觉哥,而是走到自己手下的身旁问了这么一句。
“呃……就是刚才接那一尾巴时……吃力太重、一口气没提上来,然后‘闷’过去了,现在已经没事了。”马克·蹄大回话时,也已站了起来;他那半兽人的血统自带自愈能力,像这种硬伤……他在地上躺着的时候,早就恢复了。
“很好,那就继续上路吧。”黑胡子说着,转过头,瞥了疯眼一眼。
“哼……”疯眼迎上对方的眼神,冷哼一声,不紧不慢地上前,“明白,还是我走前面呗……”
“疯眼。”不料,这一瞬,黑胡子的语气骤冷,“别以为自己正在把别人耍得团团转……类似的情况,不会再有下回了。”
此言一出,疯眼脸上的冷笑僵住了,略微的犹豫后,其眼中闪过了一丝异色。
接着,他脸上的表情就变为了肃然,并一言不发地走到了队伍的前面,开始默默带路。
“呵……”封不觉观察着两人的言行,心中暗笑。
就在这忽然变得压抑的氛围中,九人重新出发。
林子里那些跟踪着他们的人影也没有因为刚才的风波而放弃,仍旧远远跟随着他们。
…………
一路无话,平静到让人窒息的二十分钟过去。
终于,众人穿过了密林,来到了一片开阔的地界。
如果将这座岛上正在发生的事情比作一幅拼图画,那么……此时映入九人视线的东西,大概算是揭示了整幅拼图其中的一角。
“这个……是祭坛吧。”鸿鹄望着眼前那座小型的、阶梯式的“六边金字塔”,一个简单而直观的结论便脱口而出。
“嗯……那林子里的各种痕迹,无疑就是他们运送建筑材料时留下的。”斯诺若有所思地接道,“那么问题来了……这祭坛供奉的是谁呢?”
“反正不是幻魔教会那两位教祖。”斯诺话音未落,对此事最有发言权的觉哥开口了,“萨摩迪尔和塔利欧姆从来不用这种古代正统宗教(多半跟部落、国家、种族捆绑,有一定政治色彩,并有着相对公开的教义)的方式去收集信仰之力,他们玩儿的是‘秘密结社’那一套。”
“且慢……”鸿鹄此时对觉哥言道,“事到如今,你还能肯定……我们周围的那些敌人是幻魔教会的人吗?虽然我对他们的了解没有你那么全面,但我也能看出……他们的行事方式和我以前遇到的幻魔教会成员完全不同。”
“这点,我当然也注意到了。”封不觉顿了顿,念道,“我能确定的是……这些人,至少‘曾经’是幻魔教会的术士;他们身上的魔能本源就是一种识别的标识,是无法改变的。只不过……我也不太清楚,这座岛上的这帮家伙,为何会做出那么多异常的举动……”
“哼……你不知道也不奇怪。”两秒后,黑胡子忽又开口了,“说到底……你也只是个异界旅客,见识有限。”他一边说着,一边独自上前,走近了前方那个祭坛。
咻咻咻——
就在黑胡子踏入祭坛半径十米的范围内时,许多小型的防御法阵启动了;一时间,其周围响起了一片魔光的扫射声。
“就算是我……也已很久没有见过这个了……”而黑胡子,语气依旧淡定、脚步也就稳健。因为他无意识间流露出的、包围着身体的能量,已足以将那些攻击抵消。
“你知道那是什么?”封不觉闻言,顺势追问。
“这是……智慧之神,威斯登的祭坛。”黑胡子回这句时,已然站到了祭坛跟前,“疯眼……”顿了一秒后,黑胡子头也不回地说道,“你也还记得吧?那个杀死了‘女王’的卑鄙小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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