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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疑问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不禁让我更为恼火,但此时又不能发作。
红姐看到我的神情后,脸上忽然之间出现少有的认真神色。
“文山……我觉得这样……也挺不错。”
我上前一步坐在红姐的身旁,她有些疲倦地将整个身体靠了过来。
她将糖衣被舔得干干净净的山楂球塞进我的嘴里。
“给你,好酸。”
而此时秦姿茹恰好将一盘菜从厨房端出,目光装作不经意地扫过我。
被我察觉到后,迅速偏过头收回视线,再次返回厨房。
红姐好似喃喃自语般开口:“文山,晚点再谈好吗。”
……
并没有等多久,秦姿茹已经将一桌饭菜整齐摆列在餐桌上。
我听到她弯腰对着女儿小声开口:“清清去叫爸爸吃饭。”
饭桌上只有红姐和清清表现得轻松自然,红姐不住的夸赞着秦姿茹的厨艺,期间还时不时不忘给我和清清夹菜。
而秦姿茹低着头,偶尔回应几句。
我在这种极度古怪的氛围里,终于熬到了这顿饭结束。
在秦姿茹收拾完残局后,她怯生生地走到红姐身前:“那……我就先走了,等过两天我学会了那个按摩手法再来。”
红姐笑着摆摆手:“不急不急,那让文山送送你吧。”
虽是红姐无心的一句话,但我看到当她说到送这个字的时候,秦姿茹不自觉的将目光向下移去。
我没有说话,径直走出了房门,只听见身后的秦姿茹正和女儿告别。
走到楼下后,我点燃一支烟倚靠在一旁的墙面等待着秦姿茹。
没过多久,当她站在我面前时,嘴唇紧紧地抿着,眼神也不敢与我对视,双手不断纠缠着,好似一个做错事,等待家长批评的小孩子。
“说说吧。”
秦姿茹一愣,随即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我:“说……说什么?”
我压低声音,语气有些急迫地开口:“上次我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的态度你应该也是清楚的。
我做不到。
干嘛要让我们继续痛苦下去?我不恨你不怨你,所以也不想说伤人的重话。”
听我说完,秦姿茹有些委屈地开口:“文山……我……”
见她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能说出什么时,我愤恨地将嘴里的烟头扔在地上,用鞋底重重地捻灭。
“真是红姐让你来的?”
秦姿茹迟疑片刻后开口:“文山,红姐真的很爱你,和她比起来,我真的是自惭形秽……”
“秦姿茹!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被我突然提高的声音一惊,秦姿茹下意识退后半步,左手将自已的右手紧紧握住垂在身前。
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开口:“你们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
面对我的问题,秦姿茹只是咬着下唇,用沉默来回答,她似乎像是铁了心不打算说,这让我愈发恼火起来。
我轻哼一声:“秦姿茹,你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听我的,做什么都心甘情愿?也就是说说而已吗?”
闻听此言,秦姿茹突然情绪激动了起来,连忙摇头:“不是的文山……不是的……”
在我逐渐变冷的眼神中,她后撤一步躲开了我伸过去的手,随即转身快步跑开,她的态度已经让我知道即便是追上也毫无意义。
回到家中后,红姐正在听女儿给她讲国外的趣事,见我进门,便捏了捏女儿的脸蛋,笑吟吟地开口:“清清先去一个人玩会好吗?”
望着女儿天真的背影,想想她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今天家里的异常,还沉浸在和秦姿茹见面后的欣喜中。
红姐望着女儿蹦跳着走进房间后,随即收回目光,一脸柔和地看着我:“这么快?我以为你们还要聊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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