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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羡低咳几声,喃了句:“想喝水。”
谢粟应了一声,赶紧跑去倒水,递给他。
“我手疼,你喂我吧。”那双眼睛黑亮温柔,一时之间让人难以拒绝。
谢粟心不甘情不愿的喂他水喝,然后把杯子放在旁边,自己继续恭敬地站立。
“这次的事情,我还是要给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她弯下身,谦恭的态度顿时令温羡脸色苍白。
他尴尬地锁紧眉毛。
“谢粟,你喜不喜欢我?”
她一愣,“不喜欢,抱歉。”
“那你今天对我这么好,这么温柔,只是因为我受伤。”
“嗯……你受伤,我有义务责任。”
他蓦地无言以对。
手紧紧蜷住,绷着的脸逐渐缓和,“谢谢你,不计前嫌照顾我。”
“……”
“我喜欢你,你没有必要喜欢我,也是理所当然。世界上最无奈地便是,把你不喜欢的人塞进你的脑海里,直接恶心你。”
“……对不起。”谢粟默然站着。
她不懂温羡为什么这样说。
小时候,她看见爸妈笑着接吻,就觉得好甜好温馨。
因为爸爸跟妈妈是那么相亲相爱,他们彼此眼里只有对方,一个眼神便能捕捉对方所想。
有一次,她问妈妈:“恋爱是什么感觉?”
“你想知道吗?其实,恋爱就像糖果,口味各异。因人而异,有人觉得甜,有人觉得酸甚至苦。”
“那怎么才能甜呢?”
“你爱了那是甜,不爱了那就是苦。”
现在想想觉得分析的不够透彻。
爱了,会很酸很苦;不爱了,就是很淡的水,没有任何味道。
“感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我不会怪你。是我自愿喜欢你,这罪我活该受的。”
“你不要这样说。”
温羡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膝盖,龇牙咧嘴:“其实这次爆炸是跟我查的一个案子有关,完全是把你牵扯进来的,我不想你受伤,演戏的时候死个路人甲武替明星是很平常的事情,罚款拨一笔钱慰问便能把事情压下去,可我不想看你受伤,更不要你死。”
谢粟把脸缩进领子里,柔声问:“这样真的值得吗?”
“无关值不值,一切对得起自己的心。”
她没再说话,乖乖的站着,离他远远的,就算他想图谋不轨,也没机会下床。
“是不是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会喜欢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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